叶家别墅区。
几个保安看着走远的车队,啧啧赞叹。
“刚刚离开的,是叶家那个女儿吧?”
“是啊,昨天就听说她不是叶家的亲生女儿,唉,怪不得常年被苛待,都传言人家亲生父母是乡巴佬,看看这排场,咱们小区哪户人家能比得上?”
正说着。
叶家的宝马就缓缓驶了过来。
随着升降杆抬起,几个保安马上闭嘴,齐刷刷鞠躬。
后座的叶母不屑地瞟过保安,混迹在社会底层的喽喽,不配让她这么高贵的业主正眼看待。
“你马上就十八岁了,下周钟家的宴会,你跟着一起去,说不定能挑个对眼的富家子弟。”
“钟家?”叶舒然按捺不住眼里的惊喜,“首富钟家?咱们也受邀请了吗?”
叶母心里满是得意,可偏偏要装作一副淡然的模样:“当然,你爸爸马上要和钟家合作,只是去个宴会而已,到时候看到满意的男孩就跟妈妈说,你虽然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但妈妈保证,你之后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谢谢妈妈!”
叶舒然亲昵地挽着叶母,眼里满是得意。
那个霸占她十几年的优渥生活的臭丫头,就让她烂在大山里面吧。
她现在是叶家大小姐,将来的老公也会是和钟家同级别的豪门,叶锦沫都将不配出现在她的世界了!
……
劳斯莱斯停在钟家门口已经是半小时后。
一路上叶锦沫听钟绍青讲了许多钟家的事。
钟家一共有三房,她父亲一家是大房,算上她,育有二男一女,她还有个十七八岁的二哥。
二叔和三叔常年在国外拓展业务。
下了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五层的城堡,法式风格的庄园彰显着独属于顶级豪门的恢宏。
跨进大门,客厅里乌泱泱的坐满了人。
因为她被找回的突然,钟老爷下令外地出差的也要尽量赶回来。
叶锦沫扫视一圈,清一色的男人,中间只有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孩。
想必这就是孟珊珊,当年因为她的丢失,钟母十分悲伤,直到后来收养已故妹妹的女儿,才好些。
众人对她的审视,或好奇,或心疼,或不屑,她一一收在眼底,包括孟珊珊眼底的不满与嫉恨。
钟绍青拉着她走到处于上位的老人面前,微微颔首。
“爷爷,这就是锦沫。”
她朝老人看去,满头白发掩盖不住精神奕奕,多年上位者的姿态透出睥睨天下的
霸气。
此刻,他眉眼带笑,正看着自己。
叶锦沫学着大哥的样子颔首,恭恭敬敬道:“爷爷。”
钟老爷笑着点点头,抬了抬手,管家上前递上锦盒,里面是一块环形玉佩。
她被钟绍青推了推,上前几步,钟老爷给她戴上玉佩。
“好孩子,这些年在外受苦了,这是象征钟家身份的玉佩,咱们家每人都有,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钟家的大小姐。”
钟老爷思想传统,十分重视血脉,这块玉佩代表着钟家最大家长的肯定。
话音刚落,就跳出来一个黄毛年轻男孩:“爷爷,她才刚回来,您怎么就把玉佩给她了?珊珊从小在咱们家长大,您都没有给玉佩,这不公平!”
叶锦沫打量着他,心里思忱,这应该是她亲二哥钟北弛。
“二哥,你别乱说!”孟珊珊急忙扯了扯钟北弛的袖子,试图阻止钟北弛说话,随后转身朝她鞠躬道歉:“对不起,二哥和我一起长大,感情比较深,我代他向你道歉。”
两人这一个黑脸一个白脸的样子,让叶锦沫听着不舒服,似乎是她抢了孟珊珊的东西。
她看了看大哥,转头把目光放到钟老爷身上。
钟老爷收起眉
宇间的笑意:“我已经做过鉴定,锦沫确确实实是我们钟家人,她收着着钟家的玉佩,是天经地义!”
言下之意,没有钟家血脉的人,没有资格收钟家的祖传玉佩。
孟珊珊脸色惨白,眼角蓄着泪,紧紧靠在一个妇人身边。
钟绍青继续拉着叶锦沫认人。
“这是爸爸妈妈。”
她顺着视线看去,钟父浑身透着沉稳干练,眼角因岁月留下的细纹丝毫不显老气,反倒给他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旁边站着的贵妇双眼含泪的望着她,脸上几乎没有皱纹,一身旗袍衬得她身材婀娜。
叶锦沫张了张口,礼貌道:“爸爸,妈妈。”
钟父脸色绷紧,看不出喜怒,半晌,才闷闷的出声:“嗯。”
倒是钟母红了眼眶,上前紧紧抱住她:“我的乖囡囡,回来就好。”
因着这句话,客厅的气氛也缓和不少。
一旁的孟珊珊也亲昵地挽住钟母的胳膊:“小姨,姐姐已经回来了,您就别哭了,免得哭坏了眼睛,我又要心疼。”
叶锦沫不太适应别人触碰,不动声色地挣脱开钟母的怀抱。
“好好,小姨不哭了,”钟母笑着拍了拍孟珊珊的手,转头看向叶锦沫,
“锦沫,妈妈已经安排人把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了,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