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晚讷讷点头,有道理。
她也觉得夏语璇挺贱的。
而俞子空,脸色已经全变了。
靠!
拐弯抹角骂谁贱呢!
堂堂陆氏集团总裁,说出这么粗俗的话,也不怕掉身份!
陆总表示不怕,他就说了怎么着,不仅想抢他老婆,还想抢他功劳,他没当场把人打出去,已经算克制了!
俞子空很想怼回去,然而理亏又心虚,根本不敢说话。
冷冷扔下一句我先走了,然后甩袖离开。
洛晚神情依旧懵懂,空空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副怒气冲冲的表情,难道她让他离开,伤他的心了吗。
可她只是觉得俞子空守了那么久,是该回去好好休息了呀,而且陆寒川在这里,哪里好意思再让俞子空留下来陪她。
俞子空走后,病房里只剩下洛晚和陆寒川,陆大总裁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
然而,想到洛晚竟然认为是俞子空在这里守了她那么久,又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膈应得慌。
很想告诉洛晚,俞子空在撒谎,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是他!
只是这样的做法太过幼稚,有点邀功的意味,他说不出口。
虽然陆总的确很想邀功就是了。
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没
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张脸。
洛晚和他本来就没什么话说,再加上此时非常虚弱,也没有开口,于是再次冷场下来。
就在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郝文拎着个袋子进来。
他脚步放得很轻,怕吵到洛晚。
却不想进来后才发现,洛晚醒了。
郝文顿时双眼一亮,“少夫人,你醒啦!”
这惊喜的声音,瞬间打破了病房内冷场的氛围。
郝文无比激动,“你可终于醒了,陆总都担心死了!”
洛晚闻言,朝着陆寒川看了一眼。
郝文一张嘴像鹦鹉似的停不下来,继续叭叭叭。
“少夫人你是不知道,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陆总守着你都没合过眼,瞧!还让我把衣服和日常用品都带过来了,你要是再不醒,陆总估计都要在医院住下了!”
洛晚眼里透过一丝茫然,“你是说,陆寒川一直守着我?”
陆寒川瞥了郝文一眼,心想这个月郝文的奖金可以稍微翻一翻。
“是啊,干嘛这样问。”郝文比她更茫然。
不是陆总守着是谁,难不成还能是其他人?
难……难道是指他?
邀功的时候来了!
郝文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我
……我也和陆总一样,守了您一天一夜。”
其实他也不想守来着,毕竟熬夜太累了,然而老板在这里守着,他能有什么办法,为了这个月的奖金,拿牙签撑着眼皮也得熬啊!
陆寒川森森的目光瞥了过来,很好,郝文你月底的奖金没了。
郝文还在讨好地对着洛晚“暗送秋波”,希望老板能够看在他辛辛苦苦守着老板娘的份上,把他这个月的奖金翻一翻!
丝毫没想到,他不仅和奖金翻一翻失之交臂,就连这个月的奖金都没了。
当着醋缸的面刷存在感,这不是找死么!
洛晚不知道这两人心里的小九九,她只是很疑惑,刚刚俞子空明明说是他守着的啊。
怎么变成了陆寒川?
她没往俞子空说谎的方面想,毕竟俞子空对她很好,且从来不骗她。
而且这种谎言完全没有必要,她又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会在乎有没有人在身边守着。
“那空空呢。”洛晚问道。
陆寒川没有说话,只在心里冷哼一声,希望郝文能够识相点。
若是回答令他满意的话,他不介意把这个月的奖金还给他。
郝文茫然成一只呆头鹅,“什么空空。”
空空是谁,他和陆
总守了老板娘一天一夜,关空空什么事。
噢,想起来了,空空是老板娘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俞子空,貌似还是老板的情敌!
“空空是我弟弟。”洛晚说道。
“噢。”语气很敷衍。
陆寒川瞥了一眼,很好,就冲敷衍的语气冷漠的态度,可以暂时不扣奖金。
“关俞子空什么事。”郝文不以为然。
他家老板在呢,老板娘当着老板的话提情敌,真的好吗。
洛晚眉心微蹙,“不是空空一直守着我?”
“怎么可能!”郝文愕然,“是陆总守的好不好,陆总一路把你抱回来的,在车上也没放手,送你进急救室后就一直守着,连衣服都没的,等到你脱离危险,他才让我把衣服拿过来,就在隔壁病房的卫生间里洗澡换衣服的。”
郝文说着把手里的袋子往上提了提,“看到你那么久没醒,陆总让我把生活用品和换洗衣物都拿过来了,准备在医院住下。”
说完没好气地道,“俞子空做过什么呀,他连你出事受伤了都不知道,根本没来过!”
郝文越来越越气,他离开的时候俞子空还没过来,回来的时候俞子空已经走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