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周盈听说我去找扬哥哥,她怕扬哥哥把她供出来,所以急忙来向我求证!不过扬哥哥并没有把是谁卖给他机密的事情告诉我,所以周盈就走了。”
“夏小姐,那天你为什么去夏氏集团。”
“我去看我爸爸,还需要理由?”夏语璇无辜。
“是不需要理由,但那天你好像有通告,却临时推了,然后去夏氏集团。”
“是的,因为那个通告不重要,而我当时就在公司附近,前几天爸爸打电话跟我说想我了,我就想着顺便过去找他,去之前我还特意打电话问过,是爸爸让我过去的。”
说完看向夏建东,“爸,你说是吗。”
夏建东想了想,“我前几天的确打电话让她回家,那天语璇来之前打电话给我,说在附近,我当时正准备吃午饭,就让她过去一起,吃完后带她回公司。”
郝文皱眉,安排得天衣无缝,夏语璇真是个人物啊。
“夏小姐,你那天真的没有进去过陆总的办公室,陆氏集团机密失窃的事情也和你没有关系?”
“没有!”
夏语璇安然自若,语气坚定,“我和寒哥哥是青梅竹马,陆爷爷又和我的亲爷爷一样,我怎
么可能做出损害他们利益的事!这不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吗!”
郝文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也知道这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啊?
知道了你还这样做,把陆总和董事长置于何地!
“好的,夏小姐说的我已经了解了,会回去和陆总如实禀报,但是还有一点疑问,想夏小姐为我解惑一下。”
“你问。”
“虽然总裁办公室的监控坏了,但是秘书室和茶水间的监控却没有坏,我们通过监控看到周盈虽然离开的次数有点多,但每次时间都很短。
请问她是怎么做到故意弄伤洛晚,然后拿到血液故意滴到地板上嫁祸的呢?洛晚一个成年人肯定不会乖乖让人割手指,而周盈离开的时间太短,根本不足以弄伤她。”
夏语璇心里咯噔一声,她怎么把这点给忘了!
心里有些紧张,但脸上却依旧从容,“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可能是周盈进去办公室的时候,趁着洛晚不注意划伤了她的手,沾到了她的血吧,毕竟只是在纸张边缘抹一点血液和弄一点到地板上,并不需要太多的血。”
夏语璇云淡风轻地说完,就看到郝文嘴角缓缓勾起。
“夏小姐,我
刚刚没有说洛晚伤的是手指,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夏语璇脸色微变,“我……我猜的,毕竟一般人……”
“另外,我刚刚好像只说了地板上有血,并没有说纸张边缘也有血迹,夏小姐竟然连这个都能猜到,厉害厉害。”
夏语璇脸色全变了,“是周盈告诉……”
“夏小姐,你是想说周盈告诉你的吗?但是周盈也不知道办公室里有洛晚的血迹,请问她是怎么告诉你的呢,还说得那么仔细。”
夏语璇心底一慌。
终于反应过来,郝文这个贱男诈她!
故意说一半留一半套她的话!
她嘴巴张了张,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心里快速盘算着要如何圆过去。
当时她没有告诉周盈她是如何陷害洛晚,也没有提血迹的事情,是为了让周盈演得逼真一点,不至于在被逼问的时候反应不真实露陷。
却不想正是因为这点,把她自己给坑了进去!
夏语璇都快悔死,早知道就先把这件事告诉周盈,现在也方便推托!
郝文看了手足无措的夏语璇一眼,又看看夏建东和冯云岚,感觉这里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了。
他站起身,对着夏建东客套又疏
离地道,“夏总,请问您对我们陆总的决策还有什么疑问吗?”
夏建东表情复杂,既痛心,又无地自容,“没、没了。”
“好的,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另外,公司所有决策都是陆总的决定,和董事长无关,希望不要影响夏总和董事长之间的交情。”
说完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从夏家出来,郝文坐上车内,伸手从西装口供里拿出一个录音笔,冷嗤了一声。
没想到夏语璇看起来单纯柔弱,竟然如此狡猾善辩,证据摆在眼前还能镇定自若,不到最后一刻都还在狡辩!
这样的女人很聪明,只可惜那些小聪明都不用在正事上。
哪个男人要是被缠上了,分分钟被耍得团团转!
轻轻按下录音笔,夏语璇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郝文听了一会儿,非常满意。
把录音笔关掉,开车离开。
他要把这段录音拿回去给自家老板听听,让老板再看清一点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别什么时候着了道也不一定。
毕竟他是已经打定决心拥挤洛晚上位的人!
日后洛晚登堂入室,他就是开国功臣哈哈哈!
郝文边开车边哼歌,非常轻松愉快,他已经联想到将
来替自家老板追到老板娘,然后奖金翻倍翻倍再翻倍的情景了哈哈。
至于夏语璇,虽然他对自家老板有信心,但对夏语璇不放心啊,毕竟男人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