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先确定一下,那个假罗哨是不是郭杨,才能再进一步推测下面的事情。
温然带沈惊落回了家。
这是沈惊落第一次来温然的家。
他们家住在学校的大院里,都是平房,很有年代感,也很有书香气。
一走进这样的家属院,就感觉这里宁静,祥和,与世无争。
“你们这儿风水真好。”
温然笑着把车子停好,“你还懂风水?”
“风水其实就是一种感受,比如说,我到了这儿,就感觉很舒服,就说明这儿风水很好。”
沈惊落说的头头是道。
温然熄了火,走下车子,看向小广场上玩闹的孩子。
“我从小到这儿长大,在我们看来温馨无比的生活,在别人的眼里就是瞧不上的穷酸。”她弱不可见的轻叹了一口,“其实阶级这东西很难跨越的,你是幸福的。”
“怎么说到我了?我又幸福什么?我嫁给霍衍霆,还不是为了给他冲喜的,如果那时霍衍政是个健康的人,哪还轮到我,嫁给霍衍霆,真的就是误打误撞。”
沈惊落还是比较清醒的。
这么多年,她和霍衍霆经历了那么多。
也成了真正意义上的,霍家的女主人。
但她从没觉
得,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豪门少奶奶。
正如温然说的,阶级这种东西,很难跨越。
他们的生长环境不一样,家庭背景也不一样,生活习惯更不一样。
其中必需有一方做出牺牲。
如果做出牺牲的那一方,不是心甘情愿的话,这场婚姻也走不远。
在婚姻这条路上,除了双方不停的磨合,迁就,还有很多诱惑。
比如那些时刻想取代她,一门心思想嫁进豪门的女人们。
那可是前赴后继,络绎不绝。
这都是需要花精力,费气力来应付的。
想想,沈惊落就觉得头重。
“误打误撞能得来幸福,那也是幸运的呀。”
“幸福什么呀,他有多少绯闻,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惊落摇头。
跟在温然的身后走进了温家。
温然家的平房不算小,足足有四间。
园子里种了许多花花草草,看得出来,都是热爱生活的人。
“爸,妈。”
屋内听到动静,便有人走了出来。
最先出来的是温然的父亲,标准的学者模样,沈惊落像见到大学老师一样,还有点打怵。
“温叔叔好。”
沈惊落赶紧递上,来的路上买的水果,“也不知道您和阿姨爱吃什么,就一样
都买了一点。”
温父还未开口,就听到屋内传来慈爱的声音,“是落落吧,你也太客气了。”
女人从屋里走出来,顺手拿了几个小椅子,过来,递给了沈惊落一把。
“一直听温然提起你,说你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女,今天阿姨见到了,才觉得温然说的……没错。”
莫名就被夸了一把。
沈惊落有点脸红,她赶紧接过小椅子,“阿姨,您可真会夸人,我哪有那么好啊。”
“阿姨明明说的都是实话。”温母把另一把小椅子递给了温然,“不介意的话 ,咱们在外面聊会儿,今天天气好。”
“不介意,这园子里布置的很温馨,我超喜欢的。”沈惊落欢愉的说。
“我听然然说,你是来问一些关于罗哨的事情的?”温母开门见山的问。
沈惊落也没有拐弯摸角,“是这样的阿姨。”她赶紧拿出手机,把照片调出来,递给了温母,“阿姨,您见过这个人吗?”
温母伸手拿过放在花盆旁的老花镜戴了起来,“这个人是挺面熟的。”
她回头望向温父,“老温,你过来看,这个人好面熟的。”
温父接过手机,仔细的辨认了起来,“这不那个,那个…
…老郭嘛,就是罗哨以前的那个爱人。”
“对,对,就是他,我说怎么看着这么面熟,你看,他怎么老成这样了,以前罗哨还活着的时候,经常带着他来咱们家玩,这怎么还变样了呢?”
沈惊落算是明白了。
那个在国给霍衍霆扎针的,还真是个赝品。
“叔叔,阿姨,这个郭杨,会针灸吗?”她得确定一下。
“怎么说呢,罗哨针灸的技艺高超,他难免不耳读目染,多少会一点应该是有的,但是,要说水平,那应该没什么水平。”
温父委婉的说道。
这话让沈惊落在心宕到了谷底,真把霍衍霆当实验品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为了钱,连别人的命都不要了?
骗到他们头上来了。
“叔叔,罗哨死后,那这个郭杨就一直自己生活吗?”
温父看了沈惊落一眼,她的这个问题,他倒是能回答,就是有点唏嘘。
“罗哨死后,这个郭杨就结婚了。”
“结婚了?他不是同性恋吗?怎么就结婚了呢?”这是去祸害女同胞去了?
这人怎么不长良心呢。
温父轻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