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都背下来了,那就一定是真的。
毕竟他连那种曲谱巨厚的钢琴曲,都能够不看谱完完整整地背奏下来。
“对了宁导,”沈翊突然又想起来一个问题,“谁演我爹啊?”
宁
导顿了顿,这个演员还真没有。
电影里卫风的爹没什么戏份,就是个一直在战场上的背景板。
他想着等到拍这场戏的时候,再找个群演来装尸体就行。
在沈翊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时,宁导左右看了看,最后把刚刚谁扫完地落下的扫把递给他。
“给,你等会儿就抱着它演吧。”
沈翊双手接过扫把,“好吧。”
试戏一般都是无实物表演,能给他个扫把就挺不错的了,他倒是也不挑。
试戏很快开始,大家都安静地看着沈翊的动作。
只见沈翊跪在那只扫把前,抬手做了一个撩白布的动作。
看到白布下父亲的那张脸,他脸上的神情有震惊、不敢置信,也有惶然无措。
几种情绪来回交织,最终全都定格成了悲痛万分。
看到这里时,宁导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
他把身子还微微往前倾了倾,似乎是想要看得再仔细一点。
这小子还有点意思。
“爹!”
沈翊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将地上的扫把搂在怀里,抱着它失声痛哭。
“您明明跟我说好了……回来之后……要考校我的武艺有没有进步。您还说……有机会要真正带我到战场上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