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嘴一呼,江濯云贴上她的后背,“怕我把自己淹死了?”
“祸害遗千年,你死不了。”蓝桥冷嘲说。
“那你担心什么?”
“好歹这里是我的家,江大少爷,你若是死在我这里,我岂不是成了第一嫌疑人?”
江濯云清笑,怒气酝酿之中,整个人深不可测,像是把火气都转嫁到蓝桥身上一般,粗暴地对待她,“放心,我要
死,也是死在你身上。”
江濯云像个混蛋,在水里折腾完她后,捡起露台上的衣裳,走入屋内。
休息了好一会儿,蓝桥才从水里起来。
一脚一个水印走进房中,上楼,渐渐听到水声。江濯云在洗澡。
蓝桥用浴巾把自己裹了起来,站在浴室门口看江濯云洗澡。
江濯云沉着脸,似乎欲求不满,可蓝桥觉得他刚才分明很爽。
洗完澡后,江濯云毫不避讳地擦干身体,一件件穿起衣服。
蓝桥这才注意到江濯云脖子上挂着的钥匙———看起来是个项链,但仔细一看,是串钥匙。
等她回过神时,江濯云已经穿好,走到她面前,她伸手握住钥匙,美眸一抬,“这是什么?”
江濯云不动声色地拍掉蓝桥的手,“不该问的,别问。”
“秘密?”
“想知道
?”
蓝桥抿嘴一笑,“不,不想知道。怕是我知道了,活不过明天。”
“乖。一直这么懂事,我不会杀你。”江濯云摸着蓝桥的头顶。
蓝桥厌恶地甩开脑袋,盯着大门说,“爽完了,你可以滚了。”
她不喜欢江濯云摸她脑袋的感觉,就像就像摸一条狗。
是呵,江濯云什么时候把她当人了?
江濯云点了点下
吧,淡淡地“嘁”了一声,抽身走了。
蓝桥看着他下楼的背影,心想,没穿短裤,就不磨得疼?
哦,对了,短裤———明天泳池该消消毒了。
夜里,林逾静是在老宅住下的。
老太太说江濯云去了上海,她一个人在别墅也无聊,不如在家住下。林逾静不肯,想自己独处,拗不过老太太的热情,便答应住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