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在11月5号这天举行。
这是一场盛世婚礼,新闻媒体现场报导。
为了给许相思庆祝婚礼,傅奕博特意从国外赶回来。
许相思早上五点就起床化妆了。
旁边的杨思钿看着美美的她,高兴极了:
“相思,终于要看到你和傅君撷修成正果了。那个时候傅君撷一个人带着朝朝,他总不告诉我朝朝的亲生母亲是谁,但直觉就告诉我,你肯定是朝朝的亲生母亲,当时我真的快要急死了,恨不得把真相告诉你。看着你们兜兜转转,我真的好着急。”
许相思看着镜中一席婚纱的自己,也不由感慨,“是呀,终于要修成正果了。”
换
到几年前。
她想都不敢想。
明明今天就要婚礼了,傅君撷这几天晚上还天天翻窗跟她约会。
一刻也离不开她。
她像是在做梦一样。
婚车上。
傅君撷和傅朝策穿着一样的西装礼服。
今天,傅君撷是最帅的新郎。
傅朝策则是最帅的花童,他看着看似沉稳却冒着汗的爸比,不由问:
“爸比,马上就要娶新娘子了,你是不是很紧张?”
傅君撷皱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紧张了?”
傅朝策偷笑,“明明都冒冷汗了,还说不紧张?”
傅君撷:“再吵就去坐你小叔的车子。”
傅朝策:“紧张还不让说!”
这时,傅君撷的手
机响了。
低头看了看号码,他俊冷的面部线条紧紧一绷,眼里隐隐约约是一阵暗色。
傅朝策问,“爸比,谁的电话啊?”
傅君撷让司机停了车,把傅朝策拎去了傅奕博的车子上,“看好他。”
傅奕博问,“朝朝,怎么啦,好好的,你爸比赶嘛要赶你下车?”
傅朝策哼了哼声,“嫌我太吵了。”
傅奕博:“大哥你真是的,朝朝不会说话的时候,你想让他说话。他现在会说话了,你又嫌他太吵了。”
傅朝策凑到傅奕博的耳畔边,小声说,“小叔,爸比是太紧张了,第一次当新郎,紧张得冒汗,怕我看见了丢脸,要面子。”
傅
奕博偷笑,“也是哦,这是你爸比第一次当新郎,紧张也是正常的。。”
两叔侄眼见着傅君撷黑着一张脸,坐回了他的婚车。
车上,傅君撷重新拨回去那个号码。
“……”那头,说着什么。
傅君撷脸色一沉,“为什么要是今天,不是说好了明天吗?”
“……”那头,又在说着什么。
傅君撷紧绷着额角,眼里是从未有过的阴郁和暗沉。
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胸闷的呼吸,似乎要把他身上高贵隆重的西装给撑破。
望着后视镜外长长的婚车队,他应了一声,“嗯。”
君临山庄。
化妆师只给许相思化了一个淡妆,上了一个
唇色。
她的肤色极好,不需过多的修饰。
一个淡妆足矣。
许相思看着头上的珠花,觉得太过多余,不由取下一根钗子,“我觉得拿掉这根钗子更好。”
她喜欢简单一些。
手中的钗子,忽然扎疼了手指。
低头一看时,已冒出了大颗血珠子。
杨思钿赶紧帮她擦了擦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样也能扎到手。”
手指上的血珠子被擦掉了,又冒出来,还很疼,许相思不由摁住伤口,心下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胸口很慌,很乱。
那种第六感,特别不好。
她想给傅君撷打个电话。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