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立即会意,叫人摁住了李珍月母子,一个巴掌扇在李珍月的脸上。
巴掌声落。
众人吓了一大跳,一个个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李珍月更是被打得顿时懵了。
傅君撷看似清冷却满目震慑地扫了众人一眼,冷冷地抬唇:
“以后不许任何人再提这件事情。”
傅湛修不服气道:“傅君撷,你凭什么让人打我妈?”
修湛潇也不服气:“二哥,你让人打我妈就不对了,好歹我妈也是你的大伯母,是长辈,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傅东远铁青着脸色:“傅君撷,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伯?”
其他房的人也在窃窃私语,更多的是看好戏。
傅君撷神色不变
。
他把狼狈的薛兰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淡漠道:
“大伯和大伯母有闲心议论我母亲和爷爷的陈年往事,倒不如先管好自己的家事。”
众人不明。
傅君撷看向哭诉着要让傅东远给她讨回公道的李珍月,又淡漠道:
“我想大伯母对大伯包养小姑娘的事情,应该会很感兴趣。你说呢?”
说着,他又给唐德递了一个眼色。
唐德立即拿出很多张照片给李珍月看。
照片上全是傅东远和不同的小姑娘约会的照片,每一张都十分露骨。
李珍月当场崩溃。
她没有想到与自己恩爱了多年的好男人,背地里竟然如此肮脏的背叛了她。
李珍月当场抓狂,立即把傅
东远当沙包一样拳打脚踢。
“老婆,你听我说……”
“你个混蛋,王八蛋,你竟然背叛我,你在外面到底养了多少小姑娘?”
心虚的傅东远开始还在隐忍,不还手,也不闪躲。
但李珍月实在是打得凶,他只好还手,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旁人都在看笑话。
傅君撷不怒而威的声音,立即又引起了所有人的重视:
“你们每个人都有把柄在我手上,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各自管好自己的嘴。”
傅家门面上无比光鲜亮丽。
可是却处处透着肮脏。
这样的傅家,真的是让傅君撷一刻也不想呆。
这两件事情他已经处理好了。
他只想带着相思回湖畔别
墅。
只有在和相思单独相处的时候,他才能够感觉到片刻的安宁和岁月的静好。
除了相思,没有人能够带给他那种家的感觉。
从人群中望去,他四一搜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许相思的身影。
本就烦闷的心,忽然紧紧崩了一下。
这个女人,又跑哪里去了?
见他走了,薛兰跟了上去,拉住了他的胳膊,“儿子……”
傅君撷停下脚步,微微回头。
薛兰依旧是一身狼狈,眼角还有泪痕,“刚刚谢谢你,那般维护我。”
傅君撷什么也没有说。
对于薛兰,他有着太多的失望,但她到底是他的亲生母亲。
他冷漠地挥开薛兰拉着他胳膊的手,“今后你好自
为之。”
离开薛兰,傅君撷在花园里找到了许相思。
此时此刻,许相思正和傅奕博在一起。
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原来是和这个臭小子在一起。
一股窒闷的气息冲上头顶,迫使傅君撷的整个脸色都黑沉沉的。
他大步走过去。
许相思和傅奕博同一时间侧头看到了他。
即使是心里压着闷气,但傅君撷依旧克制着情绪,温柔而霸气的将许相思的手拉过了来,又紧紧扣在自己掌心。
他牵着她有些胖乎乎的手,又紧了紧,似乎怕失去她。
当着傅奕博的面,他故意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看似责备却无比温柔道:
“谁让你到处乱跑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