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君撷和杨思钿要是真的离了婚,杨父又刚刚过世,杨家其它几房对杨氏集团的掌管权又虎视眈眈,会不会闹得杨家的股份下跌啊?”“唉,杨思钿太不容易了,刚死了父亲又离了婚,还要对付杨家其它几房的勾心斗角,太可怜了。”
面对满堂哗然,杨思钿满脸惊愕。
她望向傅君撷,“君撷,你,你,你和相思?”
傅君撷握起她的手,温柔道,“没有的事,别听别人挑唆。”
看向众人,他又说,“我和钿钿正是新婚燕尔,各位长辈亲友请放心,我傅君撷这一辈子只会有钿钿一个妻子。”
杨家对他曾有着莫大的恩情。
小的时候,他被大房下毒。
当时对一个只有三四岁的他来说,那是一场必死无疑的灾
难。
若不是杨伯伯拼了命地和傅家大房对抗,又帮忙联系各方最好的医生,他不会活到现在。
后来在傅家几房的明争暗斗当中,因为母系一族势力单薄,经常被算计和陷害,也一直是杨伯伯在背后鼎力支持他们母子。
如今杨伯伯离世。
杨家的人也同样算计着杨思钿。
就算之前他和杨思钿联姻,只是做的一场戏,但是传出他和杨思钿分开又另娶了别人的消息,那对杨思钿来说必定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不能为了自己的儿女私情,就让杨思钿陷入危境。
扣着杨思钿的手,傅君撷佯装出一副宠妻的样子。
而站在旁边的许相思,目光落在傅君撷和杨思钿交缠在一起的手指间。
心
中是说出不的苦涩和复杂。
连她挺直的背也耷拉了下来,胖嘟嘟的身影不由染上了一丝落寞之色。
趁众人不注意,她离开了灵堂。
走出去时,叶纤雪也被傅君撷的人推了出来。
那人告诫了叶纤雪一句就走了。
叶纤雪见到落寞的许相思,不由嘲笑道:
“许相思,你刚刚都听见了吗,傅君撷根本不承认你这个妻子。你说你活得是有多失败?”
不得不说,叶纤雪的落井下石真的深深的刺痛了许相思的心。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颓废。
她狠狠地握着拳头,大步走到叶纤雪的面前:
“叶纤雪,傅君撷承不承认我的身份不重要。”
“你想干什么?”坐在轮椅上的叶纤雪紧握着扶手。
许相思拎起叶纤雪的衣领,
怒红了眼,“叶纤雪,我要你的命。”
看着满眼杀气腾腾的她,叶纤雪打了个冷颤。
叶纤雪知道许相思十分疼爱朝朝。
朝朝又是因她而死。
被仇恨蒙蔽双眼的许相思,会不会真的要了她的命?
叶纤雪明明想要大喊救命,可是对上许相思那双特别具有压迫性的目光,她喊不出声。
她一动不敢动地握紧轮椅扶手,差点就要被吓尿了。
这时,许相思紧了紧叶纤雪的衣领,冷冷地说,“叶纤雪,你等着,这一天不会太久。”
松开叶纤雪的衣领时,许相思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但她知道,她不能在杨父的葬礼上杀人。
她克制着杀人的冲动,转身最后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正陪着杨思钿,朝人回礼鞠躬的傅
君撷。
然后心绪复杂地离开了。
叶纤雪找到傅东育后,依旧是一阵后怕。
她赶紧拉住傅君撷的胳膊,“东育,许相思想要杀我,你一定要帮我多派几个保镖保护我,我以后都不敢一个人出门了。”
许相思回到湖畔别墅后,接到了凌予的电话:
“相思,你和傅君撷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真的领了结婚证了吗,为什么他在杨家的葬礼上并不承认?”
掩着些许失落,许相思疲惫的窝进沙发里,“你也知道了?”
凌予有些忧心忡忡,“几乎整个上流社会的权贵都参加了杨伯伯的葬礼,能不知道吗?你爸也知道了,他气冲冲地想找傅君撷给他个交待,幸好我把他拦下来了,要不然你爸会大闹杨家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