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思实在是闻不了许蔓贞拉出来的那股臭味。
她捏着鼻子,又退了两步,“你和叶纤雪在那里交头接耳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俩肯定会算计我。”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
像叶纤雪和许蔓贞这样的人,都是同类。
一个比一个阴险小人。
她才不会着了这两个贱人的当。
按理说,叶纤雪是她妈妈家的表姐,许蔓贞是她爸爸家的堂妹。
这两个人都是她的至亲,却一个比一个毒。
她不防着她们一点,怎么能行?
所以这两个人一见面就交头接耳时,她就让亨利暗中注意两人的行踪。
这时,她看着坐在马桶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的许蔓贞,“忘了告诉你,你走得急,手
机落在服务生那里了。我是来给你送手机的。”
她把许蔓贞落下的手机拿在手中,轻轻扬了扬。
不过,她却并没有把手机还给许蔓贞,而是直接将它扔进了对面厕所间的马桶里,安然按了一下冲水键。
坐在马桶上的许蔓贞,肚子依旧疼得不行。
看着被扔的手机,许蔓贞继续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她愤怒地瞪着许相思:
“许相思,你太卑鄙了。”
到底是谁卑鄙?
想让她在宴会上出丑,许蔓贞竟然给她的红酒放了强力泻药。
要不是她机灵,让亨利暗中观察了许蔓贞的动向,这会拉进裤子里的人就应该是她了。
她愤怒地看着许蔓贞,冷哼一声,“我只不过
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许蔓贞哑口无言。
许相思又说,“不是要纸巾吗?有本事站起来把手机从马桶里捞起来,要是运气好手机没坏的话,说不定还能联系到给你送纸巾的人。”
说着,她就转身走了。
走了两步路,她又停下来,背对着许蔓贞又说:
“忘了告诉你,这间厕所的外面,我已经放了一块正在维修的牌子,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
她从来不会主动欺负别人。
但是倘若有人敢欺负她,她必定会加倍的奉还。
身后拉了一裤的许蔓贞,那是她自找的。
她就是要告诉许蔓贞,她许相思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走到洗水池,她
洗了个手。
被困在厕所里的许蔓贞,鬼哭狼嚎的,“许相思,你给我回来,你回来。”
她洗完了手,又在烘干机下面烘了烘,将许蔓贞的哭诉置之不理。
“许相思,你回来,你给我回来,你不能把我丢在这里……”
回到宴会,许相思发现瘦弱的许爸爸正和傅君撷撞了个正面。
傅君撷也是京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出席这样的慈善晚会一点也不奇怪。
可是,两人怎么就碰上了呢。
傅君撷在许向华面前,虽然没有什么笑容,却依旧绅士而有礼貌,“许伯伯,您最近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如此消瘦?”
许向华像是和傅君撷有仇似的,“你管得着吗?”
虽然许
向华态度不好,但是傅君撷却依旧很有礼貌,“许伯伯,希望你平时注意身体。”
许向华却答得风马牛不相及,“傅君撷,我问你。你跟我抢保罗教授,是不是想研究出一款医美药物,然后抢占市场。为了药物的安全性,你还拿我女儿当小白鼠做实验?”
傅君撷蹙眉,“这是许相思跟你说的。”
“你少跟我废话,我女儿用了你的药要是有什么副作用,我许向华跟你势不两立。”
这时,傅君撷看了一眼返回的许相思。
这个女人,为了让她烧伤的疤痕早日恢复如初,他每天小心翼翼地帮她擦药。
她却以为他是拿她当小白鼠做实验?
还告诉了许向华。
真是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