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君撷很不耐烦地拧紧眉心。
是呀。
他是疯了,才会对眼前这个胖胖的女人念念不忘。
即使是她经历了一场火灾,变得胖嘟嘟的,脖颈上还有明显的难看的疤痕,他依然没有改变他对她的痴心。
反而更加心疼她。
他傅君拮要什么样的女人能没有?
他真的是疯了,才会对她如此着魔。
这时,脸上挂着悲凉笑意的许相思,一把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脖颈锁骨还有胸前一大片丑陋难看的伤疤来。
那是她被炸伤烧伤后,一片又一片植过皮的地方。
就算重新拥有了新的皮肤,可是她依旧回不到以前的肤如白雪。
她新植的皮肤像死猪皮一样又厚
又难看,又皱巴巴的。
真的如同许蔓贞所说的那样,难看得让人倒胃口。
许相思悲痛地望着傅君撷,“傅总。你们有钱人喜欢玩弄女人。但是我这样倒人胃口的女人,你应该不会感兴趣吧?”
看到她大片的伤疤从脖颈一直蔓延到锁骨再到胸前。
大片,大片的。
几乎挑不出一寸完好的肌肤。
傅君撷整个人一怔。
除了震诧,更是深深的心疼充斥他的心间。
他的美丽女孩,到底经历了多么严重的火灾,才能伤成如此?
傅君撷不敢想象一年前她所受的伤,到底有多么严重。
这一年来,她的康复治疗又到底是有多么的痛苦。
他没有心思再调戏她,
心中内疚不堪,连声音也有一丝沙哑,“对不起!”
“满意了吗?”许相思苦笑着问他,“看到我这个鬼样子,你满意了吗?还有兴趣睡我吗?”
她根本不相信,她这个鬼样子,傅君撷会有兴趣睡她。
她感觉无比的屈辱。
她用力把衣襟交叉在一起,紧紧掩着自己的身体。
几滴悲痛屈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从眼角滑落,“傅总,你讨厌我,不想和我父亲和解,没有关系。但是你没必要这样羞辱我。”
泪水从她眼角源源不断地往下落。
傅君撷刚想伸手去拭,许相思却是抓紧自己的衣襟,痛苦地跑了出去。
留下傅君撷站在原地,抬着刚要触摸到她脸
颊的却并没有触摸到她脸颊的手,僵在半空。
门被拉开的时候,仿佛有一缕清风从他的掌心穿过,冷飕飕的。
他明明那么的想要抓住她,却是什么也没的抓到。
许相思跑开以后,去了一趟洗手间,洗了一把冷水脸。
她不想让自己哭着回去。
她怕让许爸爸见她哭过的样子。
许爸爸刚刚度过生命危险,她不想让她再操心。
这时,洗手间外响起许蔓贞的声音:
“就是那个又胖又丑的女人,刚刚进了洗手间,她叫许相思,把她锁在厕所里,不让她出来。听见没有,只要事情办成,少不了你们好处。”
又是许蔓贞。
当着宴会上所有人的面,说她
是从狗洞里钻进来的,说她又丑又胖就算了。
现在还想把她锁在厕所里面,不让她出去?
真当她是吃素的,好欺负吗?
她先是躲到门后,等许蔓贞和几个男人走进来后,她直接在许蔓贞的身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押着她的右胳膊把她往一间厕所间推了进去。
许蔓贞跌跌撞撞进了厕所间,差点来了个狗吃屎。
等她好不容易站稳身子,转过身看见许相思时,已经晚了。
因为许相思已经把门拉过来,然后拿着旁边的几把扫把,直接把门死死的堵在了墙上。
许蔓贞用力推着门,“许相思,你这头又肥又胖的母猪,你这个丑女人,你给我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