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蔓贞说这些话的时候,傅君撷的脸色凌寒到至极。
又仿佛是许蔓贞触及到他的逆鳞一般,让他眼中有了勃然大怒。
只是他善于于隐忍克制。
一般人无法从他清冷自持的目光中,看到他的情绪变化。
但当傅君撷端着酒杯的手指,轻轻地抬了抬,一下又一下漫不经心地敲了敲高脚杯的杯沿时,旁边的唐德已经完全看出了自家boss的怒意横生。
这个许蔓贞也真是找死。
说谁坏话不好?
偏偏要说boss心中最在意的女人。
而且许蔓贞依旧喋喋不休地贬低着许相思:
“傅总你是不知道,我二叔这位刚找回来的女
儿真的很倒人胃口。
不仅人胖得像母猪一样,难看得要死。
而且身上脖颈手臂腿上脚上,全部都是很难看很难看的伤疤,皱巴巴的,看见就想吐。”
旁边的唐德倒吸一口冷气。
敢这样形容许相思的人,估计是离死不远了。
果然,唐德从傅君撷的眼里看见一抹杀气。
宴会入口。
因为许相思没有邀请函,所以她进不去。
但她今天必须要见到傅君撷,并且要和傅君撷解开傅许两家的矛盾,化干戈为玉帛。
但是宴会入口的门童见她没有邀请函,就是不允许她进去。
“这位女士非常抱歉,你没有邀请函是不能进去
的。如果我放你进去,我很有可能会丢掉工作,请你理解。”
她从包里拿出一叠信封,递给门童: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也认识傅总身边的助理唐德,你帮我转告唐助一声,就说我想见见傅总。如果傅总答应要见我,自然会让我进去。这样总不会再为难你了。”
门童看了看信封的开口出露出来的,浅浅一叠的百元大钞。
想了想,便点头答应了。
唐德收到消息后,看了傅君撷一眼,“傅总,许相思说想见你一面,她在宴会入口被拦下来了。我去把她接进来吗?”
旁边的许蔓贞问道,“唐助,是哪个许相思?是我二叔找
回来的女儿许相思吗?”
唐德没有理会许蔓贞,他朝傅君撷递去一个请示的目光。
傅君撷皱眉,“她说要见我?”
“是的,傅总。”唐德如实回答,“但是门童把她拦下来了。”
许蔓贞猜测着被拦在外面的许相思,肯定就是那个又胖又丑的死胖子,不由笑了笑说:
“拦下来就对了。她那种形象像母猪,又没气质又没文化的死胖子,哪里配进这种高档的宴会。”
闻言,傅君撷眼里的凌寒怒意又深了几分。
他幽冷地睨着许蔓贞,仿佛是要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从此人间消失。
就在唐德满心以为,自家boss肯定会
替许相思出口恶气的同时,傅君撷却冷冷地说了一句:
“你去问问许相思,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见她?”
唐德一脸蒙圈。
这是什么情况?
听boss的口气,怎么好像是在跟许相思赌气似的?
后知后觉的唐德愣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傅君撷冷冷地看着唐德一眼,“没听清楚我说的话?”
旁边的许蔓贞幸灾乐祸地附和了一句:
“对啊,唐助,你去告诉许相思,问问她和傅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有什么资格说见傅总就见傅总。也不回去撒泡尿照一照自己到底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