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医院后,傅君撷去了傅氏大厦。
89层楼,ceo办公室。
傅君撷坐到沙发上,吩咐道,“那只镯子的来龙去脉,去查一查。”
唐德也就纳闷了,“傅总,那只镯子明明是你给叶纤雪买的,应该不用再查了吧?”
傅君撷递给唐德一个‘让你查就你去查’的眼神,唐德赶紧恭敬地点了点头,“好,我现在就去查。”
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傅君撷又叫来了许相思。
虽然她恭敬地站在傅君撷的面前,眼里却带着很冷很冷的距离感。
傅君撷问,“怎么,没有让你拿回那只镯子,心里不服气?”
许相思反问,“傅总还想因为我揍了叶纤雪的事情,继续责罚我吗?”
“……”傅君
撷皱眉,这么冲的语气,果然是不服气。
许相思又说,“傅总,你想怎么责罚尽管责罚吧。你最好是把我送进监狱里,不然只要让我再碰见叶纤雪,我依然还是要抢回我的镯子。”
她心里明显就有怨气。
傅君撷看得清清楚楚。
或许是他错怪她了。
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他眼里的目光柔了半分,“你为什么一定要抢那只镯子?”
如果她愿意告诉他,她的难处。
或许他可以帮她。
但“抢”字这个字眼,深深地刺激到了许相思的神经。
她冷淡地看了一眼神色清冷的傅君撷,心里冷哼一声,旋即苦笑道:
“这与傅总,又有什么关系?”
傅君撷的眸色,一点一点的变冷,甚至带
着被瞬间激怒的怒意。
他看着这个倔犟又不服气的女人,只感觉她故意在他和她之间划了一条楚河汉界般的界线。
好!
很好!
他咬了咬后牙槽,“滚出去。”
唐德问了珠宝铺的老板,还走访了叶家的一些亲戚和邻居,终于查清楚了那只镯子的来历。
他恭敬地站在傅君撷的面前,“傅总,那只镯子是许相思外公曾经留给许相思的母亲的。但是后来被叶纤雪拿去卖掉了。”
傅君撷若有所思。
原来他真的错怪许相思了。
也难怪许相思的眼里有那么多的怨气和恨意。
回到湖畔别墅,叶纤雪笑盈盈地迎上来,“君撷,你下班了呀。我给你煲了汤,你现在要喝吗?”
傅君撷脱
下西装外套,烦闷上火地扯了扯领带。
叶纤雪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接下他手中的外套,他却是很恶心地避开了她,又独自坐到了沙发上。
叶纤雪尴尬的收回手,忙问旁边的唐德,“唐助,君撷今天是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唐德答非所问地递上一张机票,“叶纤雪,这是今晚飞巴黎的机票。你去收拾收拾行李吧,一会儿我送你去机场。”
“去国外,为什么要送我去国外?”
叶纤雪突然慌张地望向神色冰冷的傅君撷。
“君撷,我做错了什么,你要送我去那么远的地方?”
唐德:“那只镯子本就是许相思母亲留下来的遗物,是你占为己有还拿去卖了钱。傅总给
过你说实话的机会,可是你一二再的选择了欺骗。傅总说你这样的品行,根本不适合留在小少爷的身边继续教育小少爷。”
叶纤雪一下子就慌了。
她根本找不到任何辩解的借口。
傅君撷冷声吩咐,“送她去机场。”
“不,君撷,我不能离开朝朝。朝朝是我从小带到大的,他也离不开我呀。”叶纤雪哭诉着。
唐德很快叫了人,那意思是要强行把叶纤雪塞上车,再送去机场的意思。
这时,从楼上走下来的傅朝策看到了这一幕。
叶纤雪趁机跑到小朝朝的面前,紧紧地抱着他,“宝宝,爸爸要把妈妈送去国外,再也不让妈妈见宝宝。你快帮妈妈求求情,让爸爸不要把妈妈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