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旭东换回车牌,回到家中一觉睡到十点钟。
你说到底为什么,都是我的错,都把爱情想的太美现实太诱惑
手机铃声响起,郑旭东一看是欧阳苹,“欧阳,什么事?”
哪个医院?
好,我马上到!”
郑旭东简单收拾一下,直奔医院而去。
老丈人钱金来昨晚借酒消愁,把公寓里的绿植全砸了,绿色的床单都撕碎了,折腾到晚上九点多才睡觉。
早上起来上厕所,一头扎在马桶里,昏迷不醒。
儿子钱锦一夜未归,锦红给欧阳苹打电话送医。
初步诊断为脑干出血,需要手术。
郑旭东赶到医院时,锦红正在跟欧阳苹痛哭流涕,主要内容是,这一辈子自己太苦了等等。
老丈人钱金来在特护病房,身上插着几根管子。
“东哥,你们联系上钱锦吗?锦红阿姨一直联系不上他。”欧阳苹无奈的说道。
郑旭东不可能说钱锦去赌庄了,“他都没给我留过电话,以前有什么事只找友蓉!”
“哎!那怎么办?钱叔叔做这么大手术,锦红阿姨不签字,非得等钱锦来商量。”
郑旭东轻叹一声,“脑干手术风险太高,我这种身份还是少说话。”
这时锦红接到儿子电话,“妈,给我拿四万大澳币急用。”
也不知道这娘俩是怎么聊的,锦红挂断电话,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咋还来情绪了?老头还有气呢!
欧阳苹上前询问才知道,钱锦昨天去赌庄了,身上的钱输个精光
从放水的借三万五,又输光了,今天中午前拿四万提人,晚一个小时,一根手指加五千。
老丈人病危,小舅子被绑
事都赶一起了,明码标价,先拿钱赎人呗!
郑旭东说道:“拿钱,我去赎人。”
锦红一听到拿钱,哭声更大,“欧阳啊,阿姨哪有那么多钱啊!卖房子卖地也来不及了呀!”
四万大澳币折算成东方龙货币也就二十万出头,不可能没有。
欧阳苹是有钱,但不是傻有钱,随口说道:“阿姨,手指头被砍下来,再想接上也得趁热才行!”
锦红身体一哆嗦,摖了两把眼泪站起来,颤巍巍的说道:“旭东啊!要不这四万先从友蓉的保险赔付金里出吧,行不,旭东!”
郑旭东早就猜到锦红会这么说,他没说话转身走出医院。
欧阳苹跟了出来,“东哥,你要去赎钱锦?
那小子混不吝”!
“欧阳,友蓉的赔付金,确实应该有钱家的份。”
“可是东哥,依大澳的法律,配偶!”
“欧阳,我帮他们一次,算是告慰友蓉在天之灵吧!”
欧阳苹脸露羡慕之色,“这张支票你拿着东哥,我跟你!”
不等她说完,郑旭东驾车离开,看着手中支票,欧阳苹的内心泛起波澜。
郑旭东想法只有一个,元宝没有找到,把小舅子赎回来也不枉这副皮囊。
“胖坤,我马上到澳兴!”
好,一会儿见!”
两人很快在赌庄的小巷子里见面,“九万,有五万是你的!”
“大东哥,这!”这次见面胖坤明显拘谨了很多。
郑旭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新闻了?我那个朋友说了,办事收钱是朋友,办事不收钱有可能不是朋友!”
胖坤脸上的肉嘚嘚直蹦,一竖大拇指,“大东哥,你的这个朋友真是那个啊!”
郑旭东从后腰拿出手枪,一把上膛,“马上过年了,要不然晚上找个十字路口烧给你吧!”
胖坤眼含泪花,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噗通给郑旭东跪下了,哐哐磕了三个头。
哎我去这什么情况?
本来打算开个玩笑,这是当真了还是咋滴?
秋裤套棉裤指定有缘故!
郑旭东赶忙收起枪,“啥意思?要压岁钱呐?”
胖坤起身,咬牙切齿说道:“昨天死的那四人中,东方面孔那个叫耀天,他杀了我亲弟弟!”
原来是这回事啊,一不小心帮胖坤报个仇。
“胖坤你别着急谢哈,我有个急事找你。
……
能行不?”
胖坤拍着胸脯说道:“这事你放心,在这一片不给我面子的人还没出生呢!”
又来了,一天不装就憋得慌。
郑旭东交代清楚后,把九万都给了胖坤,他死活不要,只拿了四万去赎人。
不到一小时胖坤乐呵的回来了,“大东哥,事办完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这个姓钱的小子绝非善类!”
郑旭东搭着胖坤肩膀,一脸坏笑,“他被雷劈的时候,我离你近点!”说完塞给他一万大澳币,驾车离开。
郑旭东没有回医院,电话约欧阳苹晚上一起吃饭。
随后买套合体的休闲夏装,鞋子,腰带
因为没有预约,花三倍价钱找托尼老师理个短发,刮了胡子,事实证明有钱可破规则。
人是衣服马是马鞍,这么一捯饬,气质这块儿嗷一下就上来了。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