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来本来有些晕车,一个急转,他打开车门直接就吐了,还挺讲究的没吐车里
可能在网上听说,吐车里二百,老头没舍得。
刚吐完,看见自己儿子被郑旭东掐着脖子
上阵父子兵,老头刚要伸手
郑旭东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钱金来一哆嗦,浑身汗毛乍起。
虽然这几年跟女婿接触并不多,但是怂包形象已经印在脑海中,闺女钱友蓉说一不二,掌控财政大权。
这要叨人的眼神,他真是头次见
自己这哈怂女婿咋还雄起了呢?
老爷子扑通一声瘫坐在地,“我滴闺女死的好惨呐!
以后让我怎么活啊!
友蓉啊,慢点走,爹现在就去陪你!”
钱金来拿出老婆锦红的绝技,一哭二闹三寻死
鼻涕一把泪一把,光是哭嚎,也没有实际行动。
郑旭东把小舅子钱锦用力丢到一边,怒目而视,指着钱金来,“你现在就去找你闺女,快点
从这跳下去马上就能见到她了,下不决心的话我帮你啊!”说着上前挪步
钱金来吓得一直往后躲,嘴咧的跟瓢一样,不敢相信眼前发生是真实的。
这时欧阳苹走过来,看样子心情好了很多,“钱叔叔,今年五十七了吧,赶快起来别着凉了
要下雨了,阿姨还在家等着呢!”
“啊也对啊!别把正事耽误了。”说着老爷子赶紧起来,抖了抖土坐回车里。
欧阳苹真是理由充分,地上都烫屁股,着什么凉!
钱锦顺了半天气才缓过来,脸色煞白,两颗牙也不到了
他二十多岁精神小伙总觉得自己行,咬牙瞪眼明显不服,指了指郑旭东,坐回车里。
欧阳苹开车,郑旭东坐在副驾驶
其实郑旭东已经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就钱锦这样的,早就去见太奶了。
钱锦比比划划的还想说点什么,爸爸钱金来脑袋够用,把爷爷钱宝库扒拉活了,爷三个也打不过人家。
“小锦呐,你别怪你姐夫,友蓉刚走,对他呀打击太大了,都是自家人是不?
你得理解旭东这时的心情!”
钱金来还开导起钱锦了,欧阳蓉憋着笑,偷偷瞄了郑旭东好几眼,心情极为舒畅。
钱锦听出老爹的用意,先忍一下,到地方了再收拾郑旭东。
到了锦红家公寓楼下,钱锦第一个下车,把车门子摔的啪啪响
到了家有锦红在,就有了倚仗,腰杆子顿时硬了起来。
指郑旭东叫嚣道:“姓郑的,这事没完,没完知道吗?
有种你跟我上去,我整死你!”
钱金来一把拉住钱锦,没好脸子瞟了一眼郑旭东,也硬气起来了。
在钱家,锦红是当家人,以前的郑旭东见到锦红像老鼠见到猫似的,就算钱友蓉出嫁了,也得听之任之,横习惯了!
现在的郑旭东能怕这个吗?
和欧阳苹紧随其后
钱锦上楼刚要敲门,门口放着一个快递信,钱金来眼尖,习惯性的顺手拿起
双语的他能看懂,收信人锦红,寄信人甘鲍尔蒙德查理。
锦红开门,可见到亲人了,刚想哭几声抒发一下情绪,一看儿子钱锦怎么还挂彩了呢,想问是怎么回事
钱锦一把推开锦红,二话不说冲进厨房,此时另外三人也进入屋内。
锦红看见郑旭东和欧阳苹老脸一红,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俩人知道的太多了。
这时钱锦手持一把菜刀,小跑两步,咬着后槽牙一刀劈向郑旭东脑袋,“还特么敢打我!砍死你!”
郑旭东不慌不忙,抬起一脚踹在钱锦胸口
钱锦啊的一声惨叫,倒退五六步栽楞在沙发上,菜刀落地。
郑旭东快步上前,左手一个大嘴巴,钱锦都没叫出声来,嗯的一下晕过去了。
满嘴是血,又掉两颗牙。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其他三人都没反应过来,锦红脑袋一热身体晃动差点晕倒
欧阳苹见状在身后赶忙搀扶。
钱金来缓过神来,以为郑旭东对儿子下了死手,眼睛都红了,“我跟你拼了,给我儿子偿命!”
双手抓向郑旭东,郑旭东不想跟他纠缠,媳妇尸骨未寒就把老丈人打了,以后没法示人。
侧步闪身躲开,老头扑空,弯腰去捡地上的菜刀
郑旭东见状一脚将菜刀踢到沙发下面
这时欧阳苹大声喝道:“你们有完没完,也不怕人家笑话,你儿子又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锦红缓过劲来了,用力推开欧阳苹,“哎呀我的儿啊,你可别吓妈妈,我的宝贝儿子!”
这两口子连拍后背再心肺复苏,人中都掐肿了,钱锦被弄醒
这回也不横了,一家三口抱头痛哭,撕心裂肺。
欧阳苹看着郑旭东,眼神中充满欢喜,面前这个男人真的要重新审视,一股暖流由头顶直击小腹
她轻咬红唇,脸色微微泛红!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欧阳姐,保险公司方面来消息了,如果没有警署认定书的话也可以赔付
不过要签协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