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相信我不会出卖她。”
沈宛春挣脱着跪在地上，双手捂脸。
“我每天都会看到李悦那双空洞的眼睛，她在怪我为什么会出卖她们……我很痛苦我真的很痛苦……”
然而她的痛苦无法被倾诉，每次她告诉别人，换来的都是嘲笑。
那些男人，嘲讽她们不自量力，嘲讽她们的天真可笑。
“我是个疯子，我是个疯子，我该死我该死！”
沈宛春病发的样子很可怕，面部扭曲，眼神空洞，手指乱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江凌对她依旧无法产生任何同情。
无论十年前还是如今的社会环境，女性只依靠抗议和游行，根本无法取得成功。
蚍蜉撼树的行为，却点亮了抗争的火种。
女性身体被打压，权利被限制，但是她们从来没有屈服过。
江凌一拳砸碎橱窗玻璃，将里面的照片取下放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女性文明的先驱者，不应该待在叛徒的房子里。
总有一天，她要把她们放到最大的博物馆里，供后人瞻仰。
“沈宛春，自怨自艾没用的，真想报仇的话就拿起武器。”
江凌看着她，“尖刀是对准姐妹们，还是对准那些践踏你尊严的男人们，你好好考虑吧。”
“你……你是谁……李悦是不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