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摇风精疲力竭地攀爬上悬崖,目光四处搜寻,却始终不见那柄短剑的踪迹,顿时心灰意冷,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远方,也不知其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悬崖之上,狂风呼啸,吹得谢摇风的衣衫烈烈作响。他的眼神中满是疲惫与失落,仿佛被整个世界无情抛弃。那曾经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此刻已然消失无踪,令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惆怅。
忽然,一道亮光迅疾地掠过谢摇风头顶,谢摇风瞧见,以为是先前那柄致使他坠崖的短剑。随即咬了咬牙,恨恨地说道:“今日,我定要将你擒获。” 谢摇风的眼神中瞬间燃起熊熊斗志,那股倔强与执着令人为之动容。
而后,他从地上起身,紧盯着那道光芒继续朝着山峰之上飞去。谢摇风奔至断崖底部,毫不犹豫地开始一步一步艰难地向上攀爬,他的双手死死抠住岩石的缝隙,双脚用力蹬着崖壁。每一步都充满艰辛与挑战,但他毫无退缩之意。他的心中唯有一个坚定的目标,那便是抓住那柄短剑,证明自身的价值。
“这是哪门的弟子,跟在我身后作甚?” 那团光芒稍稍减缓身形,向下看着奋力攀爬的谢摇风说道。
然而,谢摇风仍在咬牙坚持继续向上攀爬,汗水不断从他的额头滚落,滴落在身下的岩石之上。
他的心中只有那一个念头,一定要抓住那柄短剑,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追逐之中。他仿佛忘却了周遭的一切,只有那柄短剑的影像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
傍晚时分,夕阳渐沉,万剑林之外,白泽、季星川等几位弟子已然完成选剑,在此处等候。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一层璀璨的金色外衣。他们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之色。
“怎么还未出来呀,说不定是出了状况,师兄,要不我进去找找?” 李衡山小心翼翼地询问着掌律长老纪清浊。自从经历了擎天宗之事后,李衡山对谢摇风印象颇佳。
故而这般开口,欲为谢摇风在纪清浊面前说些好话。李衡山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他深知在万剑林中可能遭遇各种危险,心中着实担心谢摇风的安危。
“万剑盟千余年来,这还是头一遭有弟子在万剑林选剑时走失,当真是一桩奇闻,也不知清辉师兄平日是如何教导弟子的。” 郭辞醉笑着转头对纪清浊说道。
郭辞醉的脸上带着一丝调侃之意。作为万剑盟的弟子,在如此重要的时刻走失,着实令人意外。
“郭师叔,小师弟想必是遭遇了某种奇特际遇,所以才在时间上稍有耽搁。” 白泽拱手说道。
白泽的眼神中充满坚定,他坚信谢摇风定是遇到了特殊状况,才会迟迟未归。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谢摇风的信任,也期望能缓和纪清浊的不满。
“是啊,几位师伯、师叔,再稍等片刻吧!” 其他弟子也紧跟白泽纷纷出言附和。皆希望谢摇风能尽快归来,莫要出现意外。
“可千万别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可真是把万剑盟亲传弟子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郭辞醉醉眼惺忪地自顾自说着。
纪清浊阴沉着脸立于原地,纹丝不动,一言不发。纪清浊的脸色犹如乌云密布的苍穹,令人感到无比压抑。
他的心中既充满愤怒又满含担忧,作为掌律长老,他对弟子的要求极为严苛。
谢摇风至今仍未成功选剑归来,令他深感失望,但同时也对谢摇风的安危忧心忡忡。
李衡山知晓这定是纪清浊即将发作的前兆,只因今日之事乃盟内的重大要事。心中便开始思量如何让师兄消消气。
另一边,谢摇风狼狈至极地总算攀爬上来,费力地站直身子,轻轻拍去身上的尘土,喃喃自语道:“怎的越往上攀爬这禁制越是强烈,可真是累煞我也。”
谢摇风的声音中充满疲惫与无奈,那艰难的攀爬几乎耗尽他所有的体力。
这时,谢摇风才惊愕地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了高耸入云的天仞峰之巅,放眼四顾,各个宗门那巍峨壮观的主峰尽收眼底。那壮丽的景致令他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咦,那个是摇光山啊。” 谢摇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他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摇光山是他熟悉之地,那里有他的师兄弟们,有他的诸多回忆,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日子。
一阵轻柔的微风拂过,谢摇风心神猛地一阵激荡,闭上眼睛尽情感受那无比美妙的一览众山小之感。
首次登临万剑盟的至高处,他不禁有些飘飘然,谢摇风转身朝着远处迈步而去,却始终未能再发现那团光芒,抬头瞧了瞧天色,不由得暗自惊道:“都已到这般时辰了吗,完了完了,此次真是彻底搞砸了。” 谢摇风的心中满是懊悔与自责。
谢摇风焦躁地四处乱转,隐隐约约瞧见一块石碑,便迈步向前走去,定睛一看,石碑之上赫然写着 “天渊” 二字。
谢摇风赶忙向后急退,大师兄曾郑重告诫过他,这里乃是万剑盟的首要禁地,无掌教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是不慎误入其中,生死难测。
他的心中充满恐惧,深知自己不可冒险进入禁地,但此刻他又深陷困境,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这可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