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摇风立于台下,目光炽热如火,视线犹如被磁石吸引般,牢牢地黏附在五师兄的身形之上。
此刻的演武台下人头攒动,喧嚣之声如浪涛般此起彼伏,虽说自己未能亲身登台,但谢摇风的内心依旧被喜悦与自豪填得满满当当。
而当紫阳教弟子拓跋千声与路重山在台上展开激烈交锋之时,谢摇风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起,其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紧张与深深的担忧之色。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台上的激斗,心中默默地为路重山加油助威,满心期盼着他能够战胜对手。台上两人你来我往,剑气纵横交错,灵力如潮水般四溢,每一次的碰撞都令人胆战心惊。
直至路重山被那显现而出的腾蛇猛然击倒在万剑盟众人的面前,看台上,清思真人的表情略显凝重,他微微蹙起眉头,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演武台,似乎在深沉地思考着什么。
池风清则瞪大了双眼,表情满是震惊,仿佛不敢相信眼前这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而了心大师依旧泰然自若地看着一切,口中似乎在默默吟诵着经文。
然而,这场交战的结果却大大超出了谢摇风的预想。
只见路重山被狠狠地击倒在地,身负重伤。
他的身躯在地上微微颤抖着,宛如风中那摇摇欲坠的残叶,仿佛随时都会凋零飘落。
谢摇风心急如焚,犹如离弦之箭般疾驰到路重山身旁,焦急地呼喊着:“五师兄,五师兄!你究竟怎么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与焦急,已然近乎失去了理智。
路重山的躯体之上遍布着紫青交错的伤痕,那伤痕犹如狰狞可怖的蜈蚣,触目惊心。他静静地躺在地上,已然陷入昏迷不醒的状态。
其他人纷纷涌上前,关切地照料着他。有人试图为他输送灵力,有人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名字,满心期望能够将他从昏迷中唤醒。
吴清辉以灵力探查了路重山的身体,眉头紧紧锁起,对着林雨溪道:“雨溪,你和摇风将重山师侄送到房间。”
随后他拿出七星镜递给林雨溪,继续说道:“快去请洛州城内的衡山长老来为路重山疗伤。”
莫少鹏也走了过来,说道:“擎天宗内的药品可以随意使用。”
吴清辉连忙表示感谢。随着万剑盟青萍剑宗的弟子帮忙将路重山送回房间后,白泽正要迈步走向演武台与拓跋千声交手,
但吴清辉急忙拉住了他,轻声道:“白泽,此刻还未到你出手之时。” 白泽望着吴清辉的表情,沉默了片刻,便不再多言,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此时,刚才被路重山击败的灵山宫、黄沙教等以及一些不敢上场的小门小派之人开始不断地冷嘲热讽。
“呦呦,万剑盟的弟子也不过如此嘛。” 那声音阴阳怪气,饱含着浓浓的讽刺之意。
“是啊,刚才在台上还口出狂言,如今怎么就倒下了。” 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响起,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意味。
“可能是累了,睡着了,哈哈。” 刺耳的笑声传来,令人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就是啊,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万剑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万剑盟的众人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尽管面露怒色,却并未出言争辩,毕竟败了便是败了。
他们紧握着拳头,目光中燃烧着怒火,但依然坚守着宗门的尊严和风度。
演武场此刻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静谧所笼罩,一片鸦雀无声,众宗门弟子皆被拓跋千声所散发的强大气势所震慑,无人胆敢贸然上台挑战。
拓跋千声站在演武台上,宛如一座难以逾越的巍峨高山,那强大的气场令人望而却步。
紫阳教主见此情形,不禁面露得意之色,向着三大仙门高声说道:“既然无人应战,那这飞升台碎片便理应归属我紫阳教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骄傲与自负,仿佛已经将胜利稳稳地握在了手中。
“谁说无人应战,我来领教一下紫阳教的凝神术。”
众妙门的谷俊宁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随即便见他身姿矫健地跃上演武台。
谷俊宁身着一袭青色长衫,腰间系着一根白色腰带,面容英俊非凡,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自信。
紫阳教主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无奈地缓缓坐了下来。他的脸色阴沉如水,心中暗自揣测着谷俊宁的实力。
拓跋千声并未言语,他那仿若鹰隼般冷漠而犀利的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谷俊宁。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仿佛谷俊宁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谷俊宁则笑嘻嘻地说道:“想不到紫阳教还有拓跋兄这样的人物,今日我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羁,似乎并未将拓跋千声放在眼里。
然而拓跋千声依旧沉默不语,下一刻,他直接驱动腾蛇,如一道迅疾的闪电般迅猛地向谷俊宁猛扑过去。
那腾蛇身躯巨大,鳞片闪烁着冷冽的寒光,口中喷出黑色的雾气,带着致命的威胁。谷俊宁鉴于路重山的惨状,自是不敢有丝毫的疏忽大意。
他迅速施展出无极经的无极相阵,瞬间阵法便如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