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是黄金铁三角破裂的关系,我就感到很绝望。
这件事以为道个歉就能完结了,却吵到了这个地步。
回到家之后,我计算了一下,今天我总共发了三次病,甚至都是白天发的。
异常奇怪,怎么次数这么多?
中秋节那晚之后,我的发病次数变少了,每天晚上都过得很愉快。
可是绝交后,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就连回家之后还在发病。
以至于我每天晚上都在恐惧中度过,每天早上在痛苦中度过。
终于,我有一天受不了了,请了假去看了医生。
医生让我填了表,出了个检查报告。
在病房里,医生严肃道:“你本该是轻度抑郁症患者,现在已经延伸到中度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你会延伸到重度。必须在病房里休整几天。”
看来,又要落下课程了,虽然本就考得不好。
我躺在床上,看着我手上的红色腕带。
病房中只有我一个人,非常空旷,由外到里回响着医生护士的忙碌声。
我打开手机,点开栗思的私信,上面显示着4天前我发的消息。
我顿了顿,又发出几串信息。
[惜惜相琳]:你在哪?你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惜惜相琳]:我现在在医院,如果你在外面的话,你可以来找我。
[惜惜相琳]:我希望有个人来陪我。
发完之后,我关闭手机,闭目养神。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摇我。
我睁开眼睛,看见护士在我面前,她笑着对我说:“你终于醒了,病房外有个人要见你,说是你同学,你答应吗?”
我清醒了,点了点头。
护士出去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位女孩。
她走到我床边,我看清了她的脸。
“栗思,好久不见。”我挤出笑容,对她笑着。
栗思坐在我旁边,一脸担忧:“你怎么中度抑郁了?是最近的事情让你太难过了吗?”
“是的”我直言不讳,“我和她们绝交了,又好几天没有看见你,所以我很伤心。”
“其实我那天真的是在开玩笑,没有真的想推范陈咒下去。”栗思缓慢说出,“没想到伤害到你们了,对不起。”
我笑了起来:“都是朋友嘛,范陈咒会原谅你的。”
栗思抓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红色腕带:“对不起,我和她们这件事伤害到你了。”
“没关系,一点小事而已。”我仍旧微笑,“你跟她们道歉就行了。”
“我会道歉的。”栗思的忧虑依然未减,在我旁边捏着我的手指。
病房外的喧闹声掩盖了我们的隔阂。
“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我突然开口,盯着她的眼睛,“石头剪刀布,输的人永远不要和对方分开。”
“嗯。”
“那好,石头剪刀布!”
我出布她出石头。
“那就说好了,永远不分开。”我依旧如春花般灿烂地笑着。
“嗯,永远不分开。”
我们俩的眼神本该如寒潭之水般冰冷,却因对视而碰撞出熊熊火焰,直烧至对方心灵。
这游戏虽然无聊,但之所以玩这个游戏,是因为我了解她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