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t市的那条热搜，她也在网络上看到过，当时也无比震惊，会有个和小柠长的那么像的女人，室友们说那是化妆化出来的；
更让她震惊的，是报道里说的前妻那些字眼。
霍子墨半晌才点点头。
小茹心中一紧，又问：
“他真的是小柠的前夫？”
霍子墨反问：
“你没问过时卿卿？”
小茹摇头。
“想问，可又怕触及小柠的隐私，让她们为难，就一直没敢问。”
在心底，她还是觉得自己和卿卿姐，小柠，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霍子墨颔首，也是，这也涉及到薄雲深的隐私，例如现在他是
第二人格，一旦问了，三言两句解释不清楚。
他也没和家人说薄雲深人格分裂，不能接近小疯子之类的事。
半晌，他才说：
“和薄雲深有关的人和事，她都不记得，包括时卿卿，陆宴清，但她记得那个叫溪曦的女人，说她们曾经是同事；
她的自我保护意识非常强烈，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和事，大脑神经做了‘屏蔽’处理一般，不让她想起来。还有……”
霍子墨顿住了，眉头蹙的更厉害了。
“还有什么？”
小茹紧张的追问。
霍子墨似乎斟酌了好半晌，才皱着眉头说道:
“还有，她关于男女之间的感
情这块，完全没有开窍的样子。
我以为的情窦初开，她貌似直接跳过了，我为她开的商场，她只担心盈亏，我晚上还故意说了几句撩她的话，她完全听不懂，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觉得我在讲冷笑话。”
想想他就有些挫败。
小茹也跟着皱眉。
“可是少爷，小柠都说过‘你应该配一个更好的女孩’的言论……”
“这和她在情感上否开窍没有直接关系，她想到的是身份对等，她觉得我优秀，应该配个也优秀的女孩，根本无关情爱。”
的确，那天她确实没提到，小茹忍不住又咬起了笔头。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就说，小姐突然变聪明了非常多，可就好像怪怪的，你今天为她整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她都没有和我提她的感受之类的，卿卿姐打来电话的时候，她也没和卿卿姐聊这个……”
“也许是因为曾经受到的伤害太深了，让她不敢再碰触感情吧。”
霍子墨说道。
即使他的内心并不完全相信这个理由，甚至有一丝丝惶恐不安。
小茹问道：
“小柠以后会想起来那些吗？”
霍子墨没有说话。
小茹猛然想起傍晚的时候在停机坪时，他冷眼看过来的画面，心中一紧。
他应该也很矛盾，怕小柠开了窍，想起从前
和薄总的种种，会放不下过往而离开如舒山，可是不想起那些，小柠恐怕永远都无法回应他的感情……
两人沉默着坐了好一会，小茹突然看着霍子墨，眼神无比的认真：
“少爷，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是继续治疗小柠，还是就停留在现在，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
霍子墨一惊，挑起眼帘看她。
小茹压下心中的酸涩和刺痛，继续说道：
“少爷，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只要我能让你和小柠，小少爷，成为真正的一家人，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你都直接吩咐，就算我不能做到的，我也会尽力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