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扭过头看向黎羽茜道：“有没有人说过你有些像程可云，从说话到偶尔的神态。”
黎羽茜愣怔一瞬才缓缓摇头否认。
钟升然却仿佛没想要他的回答，只自顾自的接着说道：“我有时候挺羡慕她的，在人生最辉煌的地方戛然而止，让后人永远都怀念他。应该没有人不羡慕她吧。”
黎羽茜干脆席地而坐，仰着头去看脸上已经有明显醉态的钟升然，语气平淡。
“坦白讲，我没羡慕过……她。”
男人愣住，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解，反问道：“你知道的，她所得到的成就，是很多像我们这样平凡演员终其一生都在盼望的高光时刻。”
黎羽茜扬起一个温和的笑意，极缓的眨眼，像是猫科动物与生俱来的致命魅力。
“上神坛难，下神坛更难。她已经被名气挟持到了神坛上，是制作方的摇钱树，已经无法做配了。她最后的那部《罗春秋》是人情债，也是他唯一一次和经纪公司成为敌对关系。
更何况程可云已经三十二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