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傅敬柔好奇,阮易洲便苦着脸将他和傅千城的恩怨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傅敬柔轻轻一笑,“千城对阮小姐一向很用心。”
阮易洲不否认,“是,用心的有点不顾我们死活。”
他说着,用眼角捎带着看了傅敬柔一眼,“傅小姐,你有时候可以为自己活一会儿。”
傅敬柔脸上还是那副完美的笑意不变,“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千城,如果这个意义不在,那我也将不会存在。”
从小她就比任何人更清楚,只有成为最完美的木偶,才能在那个地方活下去。
木偶的主人是谁并不主要,线被牵在谁的手里也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她能有多大的利用价值。
她傅敬柔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配为自己活着的人。
“千城可能并不想负担你的人生。”
“我知道。”
她哪怕在傅千城的身边呼吸,都会让傅千城感觉是缠绕在他身上的枷锁,从小时候他就知道。
“我也挺感谢阮小姐,有她在,千城会愿意跟我开口说话。”
这能让她短暂的感觉到,自己是个可以利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