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儿咱们慢慢来,都会过去的,你跟这种没脸没皮的人较劲,搭上自己的一条命,真不值当。”
“是啊娟儿,这种恶人,都有天收,咱大不了直接给她扔下去,也别跟着她一块跳啊~”
“那也不行,你别听她瞎说,因为她蹲上几十年牢,更划不来。”
“是啊是啊,你走了,朵朵怎么办呢?朵朵这孩子,刚失去了爸爸,你还能让她再没了妈妈吗?”
邻居一声声的劝告让韩亚的脸更黑,而车上听完阮卿讲完一天发生的事情后,脸也黑了。
“阮小姐,你这么绑了人家,那个韩亚不得追出来闹个你死我活?”
阮卿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和韩娟都商量好了,放心吧,有她给我拖延时间呢。”
傅千城始终一脸微笑,时不时夸奖一句。
“我们卿卿,太聪明了。”
“是,跟人家说一会儿话,就能要个麻袋去绑人,一般人也没这么大的魄力。”
黄舒再一次感觉到了心累,以前只是感觉在道德的边缘来回跳跃,现在干脆在法律的边缘来回试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