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沉默了一会深吸一口气,“沈汐颜给我打电话了,我想去见她。”
她的话音未落傅斯年的沉着声音反对,“不准去。”
阮棠此刻听出傅斯年的语气只有心虚再无其它,“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那边传来脚步声和一阵女声,“斯年你还没说完,我这边等急了。”又是沈汐颜的声音。
“沈汐颜不就在你身边,你能见我为什么不能?”阮棠怒火涌上心头已经没有理智。
“我现在回去,你在酒店等我。”傅斯年没有挂断电话,但是阮棠却挂断。
她把手机还给保镖,“你们总裁让我下楼去找他,他在楼下。”
保镖半信半疑的看着阮棠,想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阮棠已经跑进了电梯。
电梯关上门的一瞬间对面电话才接通,“总裁,阮小姐说是您让她下楼找你。”
“把她追回来,这个酒店的电梯直通地下里面是个赌/场不安全。”
傅斯年更加焦急的往回赶,眸色冰冷的摄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充斥着整个大厅。
保镖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连忙联系了其他楼层的保镖。
傅斯年怕酒店不安全买下了整个最高层
的所有房间,并且每个楼层都有保镖把守,确保阮棠的安全。
但是现在他失手让阮棠跑出去了,保镖定定的看着电梯数最终停在了地下一层。
保镖用对讲机立刻说,“地下一层地下一层,阮小姐在地下一层,收到回复。”
“收到。”
“收到。”
就这样所有层数看守的保镖都去了地下一层。
阮棠发现电梯是需要刷房卡才能操作,但是房卡还在房间里,她只能任由电梯下降。
电梯停在地下一层,就当她以为是停车场的时候,电梯门打开发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这里显然是一个地下赌/场,她试探的往前走看到喧闹的人群和一些穿着性感衣服的兔女郎,
阮棠走到里面的时候突然发生争吵声,一个男人不管不顾的往出口跑。
“让开都让开。”
那个男人冲过来的时候阮棠躲不开被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狠狠摔在地上。
一帮人追着那个男人硬生生把人按在地上,为首人戴着墨镜脖颈是大金链子穿着貂。
“跑啊?不是很能跑吗?”那个男人脚踩着那个男人的头让他动弹不得。
阮棠看着那个男人狰狞的表情有些心
有余悸,被按在地上的男人身上还在流血。
“有瘾来赌博没有钱还,你说怎么办?你的命还是你的器官?”
为首的人脱掉身上的貂,浑身都是纹身一看就是在社会上的人,看起来这个赌/场是他开的。
地上的男人立刻求饶,“大哥大哥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能还给你钱。”
纹身男不屑的看着他,手里把玩着匕首,讽刺的能捅穿人的心脏。
“放过你这一次?你说我饶了你几回,你怎么还不长记性呢?”
纹身男对那个男人失去兴趣,厌厌的看着他。
“要命还是要器官。”他恶狠狠的问着那个男人。
仿佛地上的男人只要说要命他就能立刻把他身上的器官拿走。
地上的男人显然被吓坏了慌乱间看到了阮棠的身影。
他刚才逃跑的时候看到这个女人是一个人来。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阮棠最终大声开口。
“龙哥,你看对面那个白色裙子是我女儿,我能把她抵给你,求你放过我几天。”
龙哥顺着那人的目光看过去,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阮棠,穿着白色长裙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天使。
他玩味
的勾唇露出邪恶的笑容,“你女儿多大?”
那个男人一听这是对那个女人有意思,他胡乱编造了一个年龄,“刚成年,您看怎么样?”
阮棠长得确实像刚成年的样子,他也不管她到底多大,但是能逃过这一截搭上谁也无所谓。
龙哥眼神示意黑衣人松开地上的人,两个人把他架起来,他眼底透着邪笑。
“在你没还完全部钱之前,你的女儿都归我懂吗?”龙哥用匕首拍了拍那人的脸。
那人立刻点头生怕龙哥反悔,看到匕首的瞬间身体颤抖的厉害,他可是曾经亲眼看到这个匕首捅死过人。
“放走。”
龙哥说完话走到阮棠面前,此时的阮棠还不知道危险降临,也不知道自己被卖了。
“你是那个人的女儿?”龙哥的话说的阮棠莫名其妙。
她确实在一边看了他们,但是她怎么会凭空多了一个父亲。
“我不是。”阮棠矢口否认。
龙哥也不管阮棠说什么,给了黑衣人一个眼神,黑衣人立马把她钳制住。
“怎么?父女两个人和我演戏,我不管你是不是那个人的女儿,现在你都要和我回去。”
龙哥猥琐的看着阮棠,刚
成年的小姑娘可是什么都不懂。
阮棠这才发觉这人不是在开玩笑,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