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城听着,倒是嘲讽的笑出声,看着薄止褣的眼神也不客气:“薄总认为我是薄南音,手无缚鸡之力,就连反抗都不会,每天只会哭哭啼啼?我怕我真的找了薄总,可能薄总忍不住就对我下手了。”
许倾城说的面无表情,而后她并没回避薄止褣的眼神,很从容的把话说完:“再说,这种事我不至于处理不好,一个佣人而已,杀鸡儆猴的道理我还是知道。”
言下之意是薄止褣多事了,许倾城说完就不怎么理会薄止褣,而后许倾城转身就要朝着淋浴房的位置走去,被闹了一场,整个人冒着汗,难受的要命,加上孕妇本身就怕热。
但是在许倾城转身朝着淋浴房走去的时候,薄止褣的动作更快,下一瞬就已经扣住了许倾城的右手手腕。
许倾城拧眉,对这样的动作是抗拒的,之前在薄止褣的野蛮里,已经弄的自己脱臼了,许倾城不想真的废在薄止褣的手中。
薄止褣的神色依旧很冷淡,而后薄止褣冷声问着:“婚戒去哪里了?”
这是质问,听起来不带任何情绪,但是许倾城却很清楚的知道,并非是真的不带情绪,若
是自己回答不让薄止褣满意,那结果就不一定好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一动不动,在薄止褣的眸光灼灼里,许倾城才淡淡开口:“这几天手指浮肿的有点厉害,所以把婚戒摘掉了,不然卡着我很疼。”
这是事实,在薄止褣没回来之前,许倾城的手是真的浮肿的很厉害,这是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情况,而当时婚戒是按照许倾城的手指大小定制,所以现在就自然不合适。
许倾城才想方设法把婚戒给弄了下来,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还不至于把婚戒给扔了,不管怎么说,薄止褣出手大方。
就算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婚戒,也是价值连城的,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还是仔仔细细的收好了,何况,许倾城也不想薄止褣给自己找麻烦。
“现在既然不肿了,那就戴上去。”薄止褣低头看了一眼许倾城的手。
确确实实已经消肿了,手指纤细又变得纤细,丝毫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许倾城也低头看见了,而后就这么哦了声,是转身去首饰盒里面找婚戒,但是任何首饰都在,唯有婚戒不见了,许倾城默了
默没说话。
薄止褣就这么看着许倾城,许倾城拧眉,倒是如实:“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薄止褣的表情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并没吭声,但是许倾城很快就想到了爱莉。
爱莉之前故意提及的婚戒,不就是为了让薄止褣注意知道自己?不然现在自己和薄止褣的关系,薄止褣又怎么会能注意到自己手中是不是有婚戒。
想到这里,许倾城已经了然了,怕是这个婚戒,不是被爱莉藏私,就是处理掉了。
所以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她多说也没任何用处,所以许倾城保持了沉默,仍旧淡定的站在薄止褣的面前。
“薄太太,我不喜欢看见我太太手里没婚戒。”薄止褣淡淡开口。
许倾城才想怼一句,结果却发现的薄止褣的无名指上仍旧带着婚戒,这就让许倾城瞬间答不上来了,许倾城干脆不吭声。
她以为薄止褣会刁难自己,结果薄止褣却主动放过许倾城:“不是要去洗澡?”
一句话,让许倾城毫不犹豫的转身朝着淋浴房走去,能不和薄止褣相处,许倾城就不会愿意和薄止褣相处。
而
薄止褣看着许倾城离开的身影并没说什么,很快,薄止褣转身离开了主卧室,在门外等着的保镖也已经走了过来:“薄总,人死了。”
“处理干净。”薄止褣说的残忍无情。
保镖恭敬应声,但是很快保镖就开口说着:“爱莉死之前招供,这都是大小姐的意思,是大小姐让她在太太的边上,给太太找不痛快。”
薄止褣的没说什么,就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听着,但是这样的薄止褣却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保镖在一旁也不敢吭声。
一直到薄止褣扬手,保镖这才快速离开,生怕自己被牵连其中,很快,书房内恢复了安静。
……
翌日。
许倾城在生物钟的时间醒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在疯狂的闹腾,是吵着要许倾城吃早饭了。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低头轻轻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乖一点,别闹。”
她的声音都很温柔,但是许倾城却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肚子里的孩子,那种复杂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明显。
而后许倾城没吭声,她更清楚,这一晚上,其实自己并没睡沉,一来是因为到了后期,她连休息都变
得困难,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薄止褣在。
许倾城以为薄止褣会走,结构薄止褣却留了下来,纵然两人什么都没发生,但太久没靠近,许倾城不习惯,加上那是一种本能的警惕,让许倾城不可能对薄止褣放松。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一晚上并没睡好,一直到迷迷糊糊里感觉到薄止褣离开后,房间内少了薄止褣的威胁,许倾城才渐渐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