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状况也只持续了不到三天。
在这不到三天的时间里,几乎所有前来示好的人,都碰了一鼻子灰。
所以女老师们就私下给他起了个‘和尚’的外号。
看他永远一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样子,不是和尚又是什么?
类似的议论墨凌焯经常听到,有时候他会无视,有时候则会很不爽地叫她们不要给他起外号。
可是今天,他却选择了转身离开,不打扰她们的热烈八卦。
反正老婆大人已经来了,她们起什么外号都没用。
下午四点四十左右,墨凌焯拎着袋子踏进了校门。
刚走到教师宿舍楼下,他就听到楼上传来熟悉的嚎叫声。
和以往不同,这次不是开心得高歌那种嚎,而是被吓得半死那种嚎。
墨凌焯快步上楼。
一到六楼,他就看到钟老师的外孙薄学舟正在疯狂甩手,试图甩掉粘在手上的老鼠。
只是那个老鼠像是狗皮膏药贴在薄学舟的手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薄学舟又气又怕,在那里吱哇乱叫。
而他对面,叶琳琅正靠墙站着,脸上冷冷的,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