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对不起……”白君奕在纪然面前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
余风看得有些心疼,他何时见过自家君少卑微至此?
纪然没有说话,扬起手,狠狠一巴掌甩在了白君奕脸上,眼中尽是决绝,“骗子!”
白君奕没有丝毫反抗,如果纪然能原谅自己,打他,骂他,他都受着。
可是在这一巴掌之后,纪然由于情绪过于激动,再加上伤口还在持续失血,身体无法支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白君奕眼疾手快,在纪然倒地的一瞬间伸手将她揽入自己怀中,“医生!”
阁下赶紧招呼他们随行的医生过来,对纪然进行初步身体检查之后,确认她只是因为情绪激动和失血暂时昏厥。
“走。”白君奕打横将纪然抱起,带着她往私人飞机方向走去。
余风拦住他,“君少,少夫人交给我,这里还需要您。”说着眼神示意还在不远处跪着扇自
己巴掌的吴骏驰。
少夫人的仇,君少得留下来亲手为她报。
“医生刚才说了,少夫人身体并无大碍,我先送她到最近的医院,保证还您一个活蹦乱跳的少夫人。”
白君奕看着怀里的纪然,舍不得松手。
余风招呼医生把担架抬过来,“君少,请您放心,我用脑袋担保,少夫人不会有事。”
白君奕看着余风,余风回他一个无比确信的眼神,随后白君奕才将纪然放到担架上,“照顾好她。”
余风点头,“君少,要是少夫人少了一根汗毛,我余风把自己的狗头剁下来向您谢罪!”
说罢余风便和医生一起乘上白君奕的私人飞机先行离去。
白君奕再次转过身来时,眼中已经彻底没有了先前的慌乱与担忧,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嗜血,还有无尽的肃杀。
敢动他的女人,今天他就会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此时还跪在别墅正厅
中央的吴骏驰,一丝不苟地对着自己的脸扇巴掌,一张脸已经被他自己打成了猪头。
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不表现出足够的认错诚意,很可能今天没办法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就是他了。
刚才吴骏驰的气焰嚣张和耀武扬威,在白君奕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便已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原本他还心存一丝侥幸,觉得君少只是恰巧碰见,可是他亲耳听到阁下说,那个被他绑在木架子床上的女人,正是君少隐婚的妻子。
吴骏驰瞬间万念俱灰……
打死他他都想不到,自己今天绑架的这个女人,竟然是君少夫人,要是早知道如此,借给他一百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
看到白君奕站在面前,吴骏驰跪在地上冲着他不断磕头,“君少,君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
白君奕一把揪住吴骏驰的头发,看着他那张因为肿胀,连眼睛都只剩下一条缝的脸
,提着他的脑袋直接朝着地板上重重磕下去,“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吴骏驰疼得撕心裂肺惨叫,“君少,您饶了我把,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去找少夫人的麻烦,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若是违背承诺,我这条贱命您随时取走!”
白君奕一脚直接踢在吴骏驰胸口上,他再一次被踹飞出去一米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一旁的阁下,交通部长以及齐柱国将军,看到这样的画面,齐刷刷转过身,装作没有看见。
吴骏驰今天的所作所为,他们几个都是看在眼里的。
要不是君少及时赶到,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试问哪个男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被人等待轮流侮辱,还能忍气吞声的?
要怪,也只能怪他吴骏驰仗着东山吴家的势,嚣张跋扈太久,这次踢到了铁板。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今天就算君少
要在这里取了吴骏驰这个混蛋的命,那也是因为保护妻子,正当防卫的措施而已,他们没理由插手。
“君少,我做这件事只是为了恶心吴老四,动手之前我的手下告诉我,纪然只是你们君临集团某个司机的妻子而已,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错了,我错了!”
“若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就能任由你肆意凌虐?没有身份背景,就活该成为你取乐的玩物?吴骏驰,”白君奕眼神变得更加阴翳,“我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吴骏驰有一次对着白君奕磕头,“君少,求您了,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看在东山吴家的面子上,饶了我这条狗命,我保证今后好好做人,好好……”
“你刚才碰她了?”白君奕打断了吴骏驰的话。
吴骏驰听到白君奕的问话,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君少,我……”
“哪只手?”白君奕问话时的样子,如同地狱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