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帮你们买回来。”白君奕很乐得给老婆和大姨姐当跑腿。
从乘风公寓出来去超市的路上,白君奕接到了刑律的电话。
“君少,何如海还欠银行六十几万,他名下没有任何财产,没什么可执行的东西,现在已经被银行以经济诈骗罪起诉了,这个数额,没个十年八年的怕是出不来。
还有,上次您交待我去调查连山矿难,跟何如海一家有关的情况,我的学生刚才把调查结果送到我这里来了。
赔偿事宜您都已经知道了,我这里不再赘述。罗玉梅把她丈夫接回去之后,不到一年那个男人就去世了,我的学生走访了当地警察局,找到了当年负责这起事件的法医,确定何如海父亲胃内有慢性毒素。”
“是那个女人做的?”白君奕问。
“当年办案技术手段落后,没有定论。不过那起案件的重要证据现在都在当地警局档案库,要是能够重
启调查,案件性质可以定性为故意杀人。”
刑律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白君奕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知道了。”
挂上电话后,白君奕的手机上接到了刑律发来的案件编号。
白君奕拨通了一个电话,“齐叔。”
对面男人的声音低沉沧桑,“白小爷,您真是折煞我齐某人,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白君奕报上了刚才刑律发来的案件编号,“这个案件,重启调查。”
对面没有丝毫犹豫,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我马上吩咐人去办。”
挂上电话后,白君奕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别怪他心狠手辣,因为何如海跟罗玉梅那对奇葩母子,如果不送进去,这辈子大姨姐都别想过清净日子。
大姨姐要是过得不好,纪然的心情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纪然心情不好。
白君奕在楼下超市买好酒之后回
到家,发现姐妹两人已经做好饭菜坐在餐桌旁等他回来一起吃。
纪简拿到了酒,倒在杯子里就往自己喉咙里猛灌了几口。
纪然想要阻止,怕她喝醉。
白君奕却拦住纪然,不让她干涉。
纪简现在的确很需要酒这个东西。
她从经历家暴,流产,再到离婚,而今前夫求他复婚,前婆婆也跪在她脚边哭求她原谅。
这样的人生经历,有悲有苦也有报复后的快感,不管现在纪简是怎样的情绪,她都需要发泄。
纪然在旁边看着姐姐一口一口喝着酒,一会儿大哭,一会儿又放声大笑。
“姐,我陪你吧。”
她没有经历过姐姐的痛苦,却对她曾经的经历感同身受。
庆幸姐姐现在还在身边,那就干脆陪她大醉一场。
白君奕没有阻止,就坐在餐桌旁看着姐妹俩像拼酒一样,你一杯我一杯。
两瓶白酒很快就见了底。
姐妹俩趴在餐桌上,已
经是神志不清。
“何如海,你这个狗东西,你不得好死!”纪简眯着眼,咒骂着何如海。
“姐,继续呀,继续!”纪然人都趴下了,手还端着酒杯,嘴犟着要跟姐姐继续喝。
白君奕从她手里夺走酒杯,将纪然打横抱起,放到了自己房间床上。
许是抱着的时候被颠到胃,纪然忍不住“哇”一下吐了出来。
白君奕躲闪不及,被吐了一身。
眼看着脏兮兮的她和自己,还有那张原本纤尘不染的床……
这样的肮脏程度,足以逼疯任何一个洁癖症患者。
白君奕皱了皱眉,习惯与本能催促着他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看了一眼纪然的脸,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塞住鼻孔,然后用毛巾一点一点把纪然身上清理干净。
最后,他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将纪然的脏衣服一并除去。
他的动作小心轻缓,生怕弄疼了她。
直至两
人衣衫除尽,白君奕看着眼前的纪然,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要出事。
“白君奕。”她忽然呢喃着叫着他的名字。
白君奕把耳朵贴到她唇边,似是生怕错过了她酒后吐真言。
“我要赚钱养你。”
听清了纪然的话后,白君奕头顶落下三条黑线。
老婆,我很有钱,不用你养,你能不能梦想一点实际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纪然醒来发现自己在白君奕床上躺着,房间的男主人就在身边。
对于这一幕,她都已经见惯不怪了。
毕竟不是第一次同房。
但是谁来告诉她,她的衣服去哪里了?为什么身上只有一条浴巾?
还有,为什么白君奕身上也只有一条浴巾?
恰好这时白君奕也醒了,“早安,老婆。”
纪然看着白君奕,眼中满是心虚,“白君奕,我昨晚……是不是酒后乱性,对你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