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喝了,咱们这个房子的房租到期之后该怎么办啊?”
“你能不能别烦老子了!”何如海本来就心烦意乱,被罗玉梅这一唠叨,更是气冲脑门,酒瓶子奔着罗玉梅的脑袋径直甩了过去。
罗玉梅被酒瓶子正中脑门,无力地靠着墙滑倒在地,额头上一股鲜血涌出。
何如海却视若无睹。
他现在自顾不暇,更不会去顾旁人的死活。
罗玉梅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到水管上冲干净伤口,又自己找碘酒和纱布处理伤口。
全程何如海连看都没再多看她一眼。
罗玉梅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知道他现在烦躁,连指责他一句都舍不得。
这时何如海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以为又是哪家公司来要他去面试,接起电话,刚准备朝对方发泄一通。
对方先开了口,“何如海先生吗?这里是安城东城区警察局。”
何如海的酒意登时醒了大半,自打从警局被放出来,他就指天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儿,再也不跟警察,还有牢里那些“兄弟”有来往。
警察找他,是不是他又犯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