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讥讽声。
林媚偏头看去,就见谢咏扯着嘴角,笑容嘲讽,说出来的话也尖酸刻薄,“你知道比蠢货更让人讨厌的是什么人吗?”
林媚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冷着脸没答。
谢咏自顾自的接着道,“就是像你爸那样,蠢而不自知的人。没有长做生意的脑袋,非要一门心思的往那挤。我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明白,像他这种人,如雪当年怎么会看得上!她只是离家出走,不是脑子也离家出走了!”
虽然林媚也不喜欢林易华,但血缘关系摆在那里。
更何况,相比较起来,她也很讨厌谢咏。
她腾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似笑非笑的睥睨着谢咏,毫不掩饰厌恶的嘲弄道,“和林易华比起来,你又好到了哪里?他固然蠢笨,可你贬低他,也改变不了你又坏又恶劣的内里。真要比起来,你坏事做尽,泯灭人性,还不如林易华呢!”
说到这里,林媚也觉得好笑,“算了,两个垃圾有什么可比的,比谁更令人作呕吗?”
谢咏倏地握紧拳头,咬牙不语。
林媚不想再在这里待着,索性回了房间。
晚上她洗漱过后,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同时竖起耳朵留意走廊的动静。
昏昏沉沉之际,一道低沉短促的敲门声响起。
林媚倏地从沙发上惊坐起来,才走了两步,不受控制的跌坐了回去!
她扶着脑袋,猝不及防的,耳朵里嗡嗡嗡作响,那响声尖锐,就像是有谁拿着刀子刮刻在黑板上似得,痛的她失声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