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他不一样,没人在后面帮他撑腰。兰若寺本身就是个大隐患,而不是大靠山。
名剑锋利,还得有剑鞘约束。
“道友你和守恒道长熟吗?”
“那是自然,守恒乃是贫道的师弟。”守庸道。
“你师弟?那守恒道长修为那么高深,你是他的师兄一定比他还要强喽?”
“守恒师弟天资纵横,观中长辈对他有口称赞,我比不了他。”看这样子似乎守庸事由衷的赞叹。
这让本来想问问守恒道士最近状况的无生瞬间犹豫了。
万一这家伙口是心非,言不由心,和那守恒之间有什么纷争,自己问了会不会给守恒带去什么麻烦呢?
“道友认识守恒师弟?”
“认识,有幸见识过他的风采。”
“噢,什么时候?”守庸喝了一杯茶。
“那是在一条大江边上,当日守恒道长为了救助百姓,拼着自己重伤将一条兴风作浪的恶蛟打伤,除暴安良之举让人敬佩!”
“那天救助守恒的不会就是道友你吧?”
“只是帮了点小忙。”无生摆摆手。
“多谢道友。”守庸突然起身对无生行礼,很是郑重。
“嗯,道友这是为何?”无生见状一愣。
“道友实不相瞒,我和守恒师弟相识二十多年了,当年我们一起在观中修行,住的还是同一间屋子,也曾一起入世历练,师弟虽然天资不凡,但是不善言谈,心地却是正直、善良。”守庸道长的语气也变了,多了几分真情,而不是刚才那般纯粹的是对一个外人的应付。
“他敬我如兄长,我视他如兄弟。你救了我的兄弟,我自然是要谢你的。”
这次看着不像是假的,无生心道。
“那守恒道长近来可好?”
“他正在山中修行,出了点叉子。”守庸道士道。
“什么?怎么回事?”无生急忙问道。
虽然无生与那守恒不过只见过几次面,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早已经将他当做朋友,甚至连自己僧人的身份都告诉了他。听到对方修行出了岔子,不免有些着急。
“师弟修行本来到了关键时候,眼看可能在上一层楼,可是不知为何引来了域外天魔,虽然最后成功将那天魔赶走,却也因此伤了神魂。”
“很严重吗?”
伤了神魂可不是小事情,神魂受伤那不是像身体上被砍了一刀,敷上药之后就能痊愈,用上些灵药甚至可能不留疤痕,神魂受伤想来是最难治愈的,而且修为到了守恒那般境界,如果受伤只怕不是一般的小伤。
“师弟需要静养很长一段时日。”
这一个“很长”就说明他受伤不轻。
“是不是受了冬日祭天的影响?”无生猜测道。
“道友猜的不错,的确是在冬日祭天之后出了问题,实际上不单单是守恒师弟,观中修行之人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一些影响。”
这件事情守庸倒也没有隐瞒,实际上现在天下的很多修士都知道,长生观在皇帝祭天之后跟着出了大问题,里面有不少的道士都在修行上出了岔子,这是反噬。
“一个皇帝祭天几乎影响到了全天下,你们长生观算是国教了,自然是要首当其冲。”
“道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