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长发遮住了脸。
“嗯,这不是那处破宅子之中的那个鬼魂吗,怎么出来了?”靠近之后,无生仔细一看之后暗道。
双手合十,念诵经文。对付鬼魂,他现在就这一本事。
那白衣鬼物来的很快,片刻功夫便来到了他的身前,伸出双手搭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刺骨的阴寒,这一次,经文没有发挥想象之中的那般作用。
“没完没了了,看谁好欺负呢!”
无生恼怒,下意识的一掌拍出,金刚拍案。
手掌一片阴寒,粘稠,就像是拍在了刚刚化冻的烂泥之中。
啊!
一声奇特的尖叫,刺的他耳朵生疼,好似针刺入脑。
他急忙盘膝而坐,双掌合十,诵读经文,也不管那鬼物现在是什么样子。
那白衣鬼物周身突然涌出来一片黑气,朝着无生呼啸而来,无生觉得不太对劲,刚睁开眼睛,就开到一片黑雾当头罩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被一下子冲了出去。
那一刻,他周身白光一闪,细如毫发,一闪而没。
被这黑雾一冲,他便昏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躺在地上,头疼的要炸开,仿佛让人那狼牙棒敲了一下子,浑身酸痛,如大病一场,起来的时候浑身乏力,就像一连拍了三掌“金刚拍案”一般虚脱。
无生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一片,悄悄的无一点声息,那白衣鬼物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他想了想,转身回到了宁阿牛的家中,灵堂里,空虚和尚坐在那里睡得很香,鼾声阵阵。无生苦笑这来到了一旁的房间里,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床上,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围了一圈人,空虚和尚坐在旁边关切的望着自己。
“无生,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难看。”
无生的脸色如同白纸一般,不见一丝的血色。
“没事。”无生说话的时候声音沙哑,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自己的嗓子眼,鼻子也不怎么透气,浑身酸痛乏力。
“无生大师,真是他感谢你了!”旁边的一位村民道。
“应该的。”无生道。
昨天无生念经救治那母子的事情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对他们兰若寺的看法有了改善,今天有人大着胆子来到了这灵堂之中,空虚已经起来了,还在念经,那村民意外的发现棺材之中死去的宁阿牛的眼睛已经闭上,面容安详,大吃一惊,急忙出去叫他本家的人过来,村子里的老人也过来看了看,可以确定,他已经放心的去了,可以下葬了,然后发现无生倒在床上,脸色苍白,以为是昨天累的。
出去一说,村子里的人对他更感激了,这不有的人带着米过来,有的人带着鸡蛋,还有人抓了一只老母鸡。
“大师,你喝鸡汤吗,我现在就给你杀了炖上。”拿着那只老母鸡的人道。
“不用了,谢谢。”无生道,虽然他很想喝,但是这么多人呢,他毕竟是个和尚,好不容易有个正面的形象,不能轻易的破坏了。
喝过一碗粥之后,他感觉好了些,然后念诵了几十遍的《般热波罗蜜多心经》,身体的不适好了大半,嗓子不疼了,鼻子也通了,浑身的酸痛消散了,也有力气了。
他没急着出去,脑子里想的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宁阿牛鬼魂的变化,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差役,那是什么,传说之中的鬼差吗?还有那个白衣的鬼魂,怎么突然就出来了,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世界?
想了好一会,他下床,来到灵堂里,再看棺材里的那死人的尸体,身上已无水渍,眼睛也已经闭上了,脸色不再青白的难看。
他的妻子和孩子还有弟弟都可以下床了,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村子里的人也看到了宁阿牛是尸体的变化,最起码眼睛是闭上了,身上那诡异的水渍也没有了,也知道应该是没事,口口相传,对兰若寺的看法也有了些改变,原本他们觉得兰若寺里的和尚就是骗吃骗喝的,什么都不会,没想到还有点真本事。
村子里上了年纪,辈分高的老人再次对他们表达了感谢。
“应该的。”空虚和尚道。
怪事已经解决了,宁阿牛的家人和村子里的老人商量了一下,就在今天将他下葬,正好空虚和无生也在,可以为他做法事。免得拖得太久了,再出什么意外,他们将这个想法和空虚商量了一下,他自然是答应了,然后有转过头来和无生商量。
“法事,师父你会吗?”无生听后道。
“就是念经。”空虚道。
“往生咒,正合适。”
“行吧。”无生道。
坟地早就选好了,整个宁家村死去的人都葬在一片山上,据说是村子里的先人找一位大师看的,说这个地方好,葬在这里能够保佑宁家村安宁,而且后辈还能出几个大人物。这些年来,宁家村出了几个读书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人物,倒是村子里几十年来一直十分的安宁,没有遇到过大的灾难。
趁着上午抬着棺材上了山,这片坟地在一片向阳的山坡上,比较的缓,两旁是丘陵,后面是一座山峰,站在这里朝着山存放方向望去,一片开阔,四周山清水秀。无生不懂风水,但也觉得这个地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