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府!
纪云舒躺了一天一夜,总算醒了过来,后背上的疼痛让她醒来时便拧着眉。
吃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小丫头赶紧给她后背垫了几个软枕头。
以防她后背磕疼。
莫若从昨天到今天也一直没有离开,无聊时,也命人暖了几壶酒,就在屋子里大摇大摆的喝着。
这会,他手里拿着一个小杯子,在指尖上转来转去。
然后自言自语的道了一句:“这世间最为难的什么,是情,那妇人为了自己的女儿而宁愿梃杖四十,而你为了情,甘愿为她挨剩下的梃杖,情,害死人啊!”
纪云舒那双空洞而布满血丝的眸看向她,淡白的唇轻启。
“是景容带我回来的?”
“除了他,还能有谁?”
是的,除了他,还能有谁?
她垂下眸,沉默了一会,那双放在被褥上的手紧紧揉捏在一块。
景容命人狠狠打了她几板子,可——
还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