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一开始只是觉得很累,可是她蹲下来之后却觉得自己的脚腕格外的疼痛,仔细一看才知道,原来她的脚腕扭伤严重。
“你怎么样?”厉廷深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安言的状态不对,慌忙凑过去检查安言的情况。
安言摇摇头,“没事,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总会好起来的。”
可是厉廷深却格外担心她的状态,他将安言带到了附近的一个小店。“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买药。”
安言摆摆手,“没关系,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没必要这么上心。”
可是厉廷深却不这么觉得,“安言,你要对你自己的身体负责。”他认真的看着安言的眼睛,“如果连你自己都不对你的身体负责,你还要指望谁?”
安言没办法,她只好点头,“那你快去快回。”她实在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更何况她也不知道刚才的黑衣人是否还会再次返回。现在只是不小心扭到脚腕,若是当真伤害到她她又要如何处理?
厉廷深很快就回到安言身边,他也不放心将安言一个人留在这里。
他小心翼翼的打开药膏将药涂在安言的脚腕上,他的大手将安言的脚腕包裹
住,手掌心不断摩擦生热,这让安言原本疼痛的脚腕稍微好过一些。他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会好过一点吗?”
安言点头,“嗯,好多了。”事实上这本来也不是十分严重的伤,对于安言来说,这点小伤她还没放在心上。
“还能走路吗?”看见安言站起身来,厉廷深的眼中满是对于安言的担忧。
“我哪里有你说的这么脆弱。”安言站起来试着走了两步,虽然脚腕上依旧散发着淡淡的疼痛感,但是相对比她的脚腕刚刚受伤的时候,她现在能有这种状态她已经很满意了。
两人接下来就来到了一家小吃店,点了一些家常菜,在等待菜系上桌的时候厉廷深忽然开口。
“安言,这个黑衣人对于这附近十分熟悉,如果他是第一次来到这边,他有可能熟悉,但是不至于熟悉到这种程度。所以根据我的猜测,他经常会来到这附近的地带。”
安言如有所思的点头,“没错,可是如果仅仅想要通过这一点来,恐怕很难找到这个人。毕竟经常会在这周围的人有很多。”
厉廷深摇头,“不会,相反的这种事情说不定会更好调查一些。他的行踪如此诡异,甚至还同黑子有一定
的联系…”
他同黑子需要进行交易这件事就让厉廷深以及安言格外的怀疑他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厉廷深将电话打到了萧靖西那边。萧靖西那边很快就将电话接了起来,“厉总,这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啊?有什么事想要求我?”厉廷深也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萧靖西一下子就知道,他这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厉廷深嘴角上扬,“帮我探查一个人。”厉廷深将那人的全部信息尽数告知给萧靖西。“一定要尽快查到。”
这人已经看到了他们两人,说不定会狗急跳墙,对安言动手。这一切都是未知的,厉廷深现在只想保护好安言,不让她受到任何意义上的伤害。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白墨羽的电话也打到了安言这里,“安言,黑子那边似乎发现了我们的监视,他刚才将我们的监控扔掉,并且也甩掉了我们跟着他的人。”他眉头紧皱,“如果再想要找到他的消息,可能会有点难。”
安言有些不好意思,“那个…白墨羽,其实,他会发现恐怕也是因为我跟厉廷深抓人失败,所以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身上,这才发现这个监控。”她叹了口气,“都是
我们不好,擅自行动,并且让他发现了端倪。”
白墨羽摇头,“没事,不是你们的错,也是这个黑子太过于狡猾。自从上次你们堵过他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格外谨慎,甚至对于周边的环境也格外敏感,就算有些时候我们想要在他的身边安插人手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办到的。”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把事情搞砸。”安言还是沉浸在自责的情绪中。
“安言,你不用将所有问题都归结到你的身上。你也从来都没有跟黑子这样的人打过交道,不知道他的脾气已经秉性也都是正常的。”白墨羽安慰着安言,“黑子的事情我会继续调查下去,他身上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等到将他身上全部的秘密都挖出来,说不定能够得到我们想要的消息。”
安言点头,“那接下俩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同时挂断了电话,两人都将目光放到对方身上,“我特别不能理解,为何父亲会将股份交到曹颖的手里。这么多年安家的情况我知道他也是看在眼里的,他也知道安宏岳那边对于安氏集团可是一直都虎视眈眈的,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执意将股份交给曹颖。除了受到威胁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厉廷深摇头,“受到威胁可能只是一方面的原因,你当时是否有看过那个协议书是真的还是假的?”
安言回想了一下,当初她也的确是对那份协议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我当时对这个协议书进行检查,我十分确信这个协议书就是我父亲亲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