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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粒不断的在萧靖西怀里挣扎,她没想到萧靖西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她面上通红,拳头不断的在萧靖西身上落下来。萧靖西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甚至加重了对栗粒的禁锢。
就在这个时候安言以及厉廷深赶了过来。
厉廷深见状皱着眉头将萧靖西拉开,栗粒也被安言拉到了另一边去。
“怎么回事?”安言一时间没能搞清楚情况,完全摸不到头脑。她甚至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扯上了关系。
栗粒见到安言,就紧紧地抱着安言大哭起来,“安言姐,还好你来了,呜呜呜,要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先别哭。”安言拍了拍她的背,“跟我说清楚情况好不好?不跟我说清楚情况,我怎么下定论?”
栗粒抽噎着将刚才在会所中所发生的一切同安言交代清楚。
安言听完之后不由得皱起眉头,“栗粒,这件事的确是你做的不对。不管怎么说,你跟萧靖西之间也是可以称上一句朋友的,他看到你跟其他男人亲近也很正常,不是吗?
如果非要说出个对错来,谁都说不清楚。等一会儿厉廷深那边问清楚情况,我们再做调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