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付出,她已经付出相当之多,无条件。
舞蹈跳的很棒,很有活力,看完感觉心里很欢快。
花鸟风月站在最前面,和花舞女子会的同伴们,鞠躬谢礼。
接着就到了评委们的打分时间和观众的投票时间。
北海道的整体实力要比大坂的强上一些,在加上这颇具创新的舞蹈,自然是赢得了比大坂还要热烈的掌声。
最终投票结果,也比大坂多上了几千票。
即便如此,入围总决赛的可能性也是几乎为零了。
除非庆应私塾今晚宣布退赛,但这种几率小到还不如盼望着火星撞地球。
不过对于花鸟风月而言,今年的比赛她已经了无遗憾,她已经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别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话说,,,.. 版。】
连同换景,前两场比赛一共用掉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中间休息十分钟,播送广告。
接下来便就是庆应私塾的半决赛表演。
气氛陡然不一样了,连女主持人说话的声调都高昂了起来。
作为连续两年拿下总冠军的庆应私塾,期待他们表演的人气只高不低。
“蛮庆幸的,我说真的。”羽弦稚生忽然说。
“庆幸什么?”黑木童轻声问道。
“我们也都拼命努力过了,因此才能坦然地坐在这里。”羽弦稚生说,“正因为如此,才能扛住他们带来的压迫力,而不感到紧张。”
这句话他是说给在场的学员们听的。
他能够感受到的,庆应私塾一出场,她们从心里生出的恐惧。
还有对未来的不确定。
那是神绘灵统治比赛两年所带来的压迫感,如同一座压在心头的山。
在他的话说出来之后,女孩们互相对视,为彼此加油打气。
“来吧,我看看你们要怎么玩。”羽弦稚生的视线定格在屏幕上。
伴随着光束投落,后方的大屏幕上,打出了庆应私塾的表演名称。
——《三国联舞。
联舞?跟这边的题材相撞么?羽弦稚生皱起眉头。
但他很快察觉到了,并不是。
......
思考间,布景结束,帷幕拉开,舞台呈现而出。
一片黑暗。
接着妖紫色的灯光,缓缓亮起。
紫色曼丽的布帛后,一声杜娟啼血的悲怆凄音,响彻整个舞台。
在这种悲凉哀婉的歌声里,幕布渐渐朝着两边分开,彷若黄泉女鬼的少女唱着嘶哑的歌谣,期盼着爱人的回归。
少女眉眼如画,目含忧郁,婉约秀美。
伴随着樱花鼓点,长笛,三线琴的乐音,她缓缓从地上起身,跳着扇情挑逗的舞蹈,这舞蹈几乎让人神魂颠倒。
红梅色的狭袖和服簌簌抖落,上身是花色华丽的绸缎内里,下身罩着一层红地金线织花锦缎的长裙,衬托黄绿色的里子,紫色的整幅腰带系在她那仿佛一折就会断掉的腰肢上,脖间戴着一条多角形的念珠。
“天下三面雪月花。”
“安土桃山月下夸。”
“楼台瑞霭雪中斜。”
“羽衣飘荡天仙舞。”
“秀吉钟情小面花。”
少女且歌且吟唱。
素白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
她的手白若透明,脖颈白皙如玉,一笑一颦,一哀一泣,举手投足之间颠倒众生,牵扯在在场观众们的神经。
“恋情绵绵何时了,唯盼来相会,去了又回头。”
“谁料人间沧桑,来年松下鬼魂独自伤。”少女缓缓抬起秀美的侧脸,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聚,所有人都被那惊世的美给惊撼。
舞台上的少女如泣如诉,舞台下是同样的哀凉。
这就是神绘灵的舞台控制力。
仿佛穿越时空,来到战国年代,羽弦稚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跟前面两家学院的作比较,差距一下子拉开的不止一星半点。
如果之前他还为去年的早稻田感到不服气,那么此时也不得不承认,神绘灵的女绣衣表演,真的美艳杀人。
仿佛是真的美艳无双的少女。
不,她本来就是女孩。
可在场之人,又有几人知道,她是女孩呢?
歌舞伎不允许女人登台,所以她在外界一直用的是男生的身份,可这并意味着她占尽先机,女生想要模彷歌舞伎女形中的妖媚,往往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就像是《罗山文集中曾评述的那样:“今之歌舞伎,非古之歌舞伎也。男服女服,女服男服,男女相共,且歌且舞。始为之,列国都鄙皆袭之,其风愈盛愈乱,不可胜数。”。
于是从那之后,为了避免乱象从生,幕府便禁止女性歌舞伎登台表演,技巧也只是传男不传女,一直到今天,歌舞伎中的祖师爷,都是秀美惊艳的男人。
歌舞伎本就是男人们的天下,可她却能暗自学到如此程度。
羽弦稚生为此感动惊心动魄。
可一想到这种美艳的生物,曾经在自己手下被打到屁股发紫,发出过杀猪般的惨叫,又感觉心里的气氛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