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到女将的可怕。”
“非要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么?”
“我有考虑将这些直接展现给您看,但担心您不相信,觉得让您身临其境感受一下比较好。”森美画闷声道。
羽弦稚生被气笑了。
这群大小姐有一个算一个,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被家族惯坏了,想一出是一出,做事完全不会考虑当事人的感受。
“然后呢,我感受到了,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羽弦稚生眯起眼睛。
“除了检测你是不是棋子之外,我还想邀请你加入隐修会。”神绘之琉璃看向他,“假设你是棋子的话,见识到了女将的残忍,我想你一定会加入进来寻求庇佑。”
“但我不是。”羽弦稚生看着她说。
“可我还是想邀请您加入,隐修会刚建立还不到一年,许多东西都没有完善,人员也不齐,如果能够得到您的帮助,我想事情一定会顺利很多。”神绘之琉璃微微鞠躬,请求道。
“你是怎么说服她加入的?”羽弦稚生指向森美画。
“因为我是棋子。”森美画轻声道,“就在前天,我已经接到了家族神官的通知,我对死亡并不畏惧,但我不想成为女将的收藏品。”
“希望您加入隐修会,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森美画将脑袋磕在地上,“利用我去打败庆应私塾的人也好,需要我的身子也好,都可以。”
“如果我让你去死呢?”羽弦稚生问道。
“我也会安静地去死,只要不是死在女将的手下。”森美画轻声道。
羽弦稚生点了点头。
“请问您的选择?”神绘之琉璃轻声道。
“我拒绝。”羽弦稚生摆了摆手,“神绘小姐,之前你关注了我的频道,还亲自下场为我的视频宣传,我很感激,但今天这件事之后,那个人情就此抵消吧。”
“至于你。”羽弦稚生平静地看向森美画,“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你,无论是你的棋子身份还是中央区s班班长的身份,都让我很讨厌。”
“希望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羽弦稚生推开门走了出去。
“哦还有。”羽弦稚生将视线放在神绘之琉璃的身上,“管好你弟弟,如果他在赛场之外对我有想法,我不会手软。”
“琉璃小姐,他生气了,事情办砸了。”森美画微微抬头,看向神绘之琉璃,“抱歉,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演的太过头了。”
神绘之琉璃看着羽弦稚生离开的方向,轻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这件事到此结束吧......之后,我尽量想办法补偿他。”
“您之前不是说......对他没兴趣么?”森美画抬头轻声道。
“现在有了啊。”神绘之琉璃晃了晃脑袋,苦恼地趴在了桌子上。
......
“板仓,走了。”
“好的。”板仓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到阳台把摄影机扛上,另外一只手拎住了大提琴的琴盒。
车子缓缓移动,羽弦稚生撑起下巴,注视着这栋豪宅别墅。
心绪微乱。
今天的经历彷佛梦幻。
其实自己早应该反应过来的。
不过那种情况下,无论谁的大脑都会宕机。
女将的恐怖,他确实见识到了。
说实话,神绘之琉璃敢于直面女将,真的很让人佩服。森美画作为棋子的命运,也让自己觉得替她可怜。
可自己并不想涉及那个世界。
神绘之琉璃的公正大义真的很棒,可牵扯到的东西实在太多。
她建立的隐修会,也很脆弱不堪。
源和一龙告戒自己的没错。
东京权力之争的水很深,自己还没有能将其把握住的力量。
在此之前,只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收获。”羽弦稚生在心里轻声道,“好歹知道了自己确实不是棋子,以后可以更加安心地生活了。”
平心而论,自己并不想成为什么权力之子,只是想拥有一定的力量,能够保护雪子,保护身边的人就好。
果然,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羽弦稚生决定以后再也不单独赴约了。
“羽弦少爷,我们去哪儿?”板仓透过前视镜看着正在发呆的羽弦稚生问道。
“回酒店,把东西都打包一下。”羽弦稚生打了个哈欠,“接下来有个地方要去。”
“收拾东西,去哪儿?”板仓一怔。
......
晚上八点,东京淅淅沥沥地又下起了雨。
选手们陆续返回酒店,讨论着今天的内容,无外乎羽弦稚生的频道拿下了竞选日收视率第一的话题。
总统套间里,羽弦稚生将床上的被子打包放进箱子,带了几件衣服和换洗内衣。
“让我跟你去一个地方?哪里?”源和一龙靠在椅子上笑,注视着羽弦稚生忙来忙去,好像要出远门。
“到了就知道了。”羽弦稚生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再过两天就是公演赛了,这个时候离开不太好吧?”
“去的地方,正是为公演赛而准备的,这次我不打算把表演放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