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学院领袖出场,绝对是在大人物们的面前刷好感度的绝佳机会,按理说她不应该放弃。
“她放弃机会,是为了我么?”羽弦稚生问道。
“看样子是的,那姑娘说实话脾气很倔,你招惹了她,让她受到了屈辱,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这是一把双刃剑,你台演讲好了,便能在全东京的观众面前收获一波关注度,但如果你没有演讲好,被别人压制一头,那么你也会受到谴责。”
“福泽董事长给我发来消息说,这个全凭你自己做决定,无论如何,大家都希望你能,在比赛开始前先声夺人,让全东京都好好看下东大艺术旗下的神明之子。”
“我没问题。”羽弦稚生点头。
“收拾收拾吧,换小礼服,迎接今晚的盛会。”泽野和树说。
“我没有礼服。”羽弦稚生说。
泽野和树一愣,低头看着羽弦稚生身的短袖大裤衩,干净简单利落,无拘无束,自由随心,像他的人一样。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直到手里的汽水喝尽。
“走吧。”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