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恨不得把顾今昔拆骨扒皮,挫骨扬灰。
顾今昔辩驳,“不是我泼的,是她自己泼的。”
白母:“你还狡辩,我女儿自己泼自己,你当她傻吗?”
顾今昔想,可不就是傻吗,就她自己泼的。但花房里没有监控,她说的话,没人相信。
白墨渊沉着脸,“好了,先把伤处理一下。”
白欣妍却哭喊着:“我不要她帮我处理!”
没办法,只得打电话给霍东临的叔叔霍城医生。
白欣妍躺在床上,床边围了一堆人宝贝着她。
顾今昔站在门口,一脸的无可奈何和纠结。
白墨渊出来,问:“昔昔,到底怎么回事?”
顾今昔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真不是我。”
白墨渊正要说话,秦冽来了。
他进卧室的时候,冷冷地瞥了顾今昔一眼,而白欣妍看到秦冽后,整个人更绷不住了,等秦冽走到床边后,她起身搂住他的腰,“阿冽,我可要疼死了,那个顾今昔太狠毒了。”
顾今昔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感觉到秦冽身上散发的杀气,看来,他对白欣妍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白欣妍哭着喊:“四叔,你让顾今昔从白家滚出去,她有什么资格做我们家的私人医生,医德败坏
,作风不正,你让她走嘛!”
白墨渊虽然跟顾今昔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对她的人品是没什么好怀疑的,他不相信她能做出这种事。
“昔昔,你要不先回去,等她冷静一下再说。”
“白先生,我说几句话就走。”
顾今昔就这么走了,这黑锅可就背定了。抬脚进屋,见白欣妍趴在秦冽怀里哭得凄惨。而白家人看她的眼神也是充满了痛恨的。
顾今昔不卑不亢地说:“我知道,白欣妍是你们的宝贝,你们肯定站在她这边的。
但我还是要说,我没泼她,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报警。
这份工作我可以不做,但这个罪名我不会背的。”
秦冽冷厉的眸子望向她,“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给你脸了是不是?还不赶紧滚?”
顾今昔小脸瞬间惨白,难堪的像被人打了一个无形的耳光。
心里气得要命,却敢怒不敢言,毕竟有求于秦冽,不敢得罪。
白墨渊出来送她,“昔昔,我送你回去吧。”
“你也觉得是我吗?”顾今昔的声音有点脆弱。
被人欺负不敢言,又孤立无援的感觉,真的很难过。
她要的不多,只希望在脆弱的时候有个温暖的怀抱。
但是没有,爱她的母亲早就
去世了,父亲又是个渣,这世上能爱她的人也只有她自己了。
白墨渊从她眼中看出了隐忍的委屈和脆弱,就觉得很可怜,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我相信你,你是个善良有责任心的姑娘,这种事你做不出来的。”
良言一句三冬暖,大抵就是这样吧,顾今昔仿佛在暗黑中看了到了一点光,“谢谢。”
顾今昔回到住处睡了一觉,叶母就约她出去见面。
求她快点救叶景文,她答应的很好,但没有头绪。
心情烦闷,便去了酒吧。
她穿着一条针织长裙,衬的身材曲线玲珑。
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着,显得风情万种。
漂亮的小脸在迷蒙的灯光下,愈发动人。
优雅地坐在那里,举手投足都透着勾人的魅力。
只来一会儿,就有好多男人来搭讪,都被她拒了。
一个男人走过来,很意外地问:“今昔?就你一个人?”
顾今昔迷蒙的眸子看了他好久才认出来,“你是晏哥?这么巧,你也来喝酒?”
“跟朋友来的,看着像你,就过来看看。”庄晏坐在了顾今昔身边的位置,“心情不好?”
顾今昔喝的有点迷瞪,戒备心就没那么重了,笑了笑说:“是啊,不太好呢。”
“我听说你跟欣妍起了冲突,她被你泼了热茶?
我是不太信的,大概率是欣妍自导自演的。”
“你为什么会相信我?我们可认识不久。”
“相由心生,你长得这么漂亮,心肠也不会丑。”
庄晏说得一本正经的,顾今昔却是笑了,端起一杯酒给他,醉意浓浓道:“晏哥真会夸人,我请你喝酒。”
庄晏唇角弯了弯,“这酒吧是我朋友开的,还是我请你吧,想喝什么随便点,不必客气。”
“那你经常来咯?怪不得能遇上你呢。”
顾今昔的酒量不错,但心情不好,又喝得多,最终还是醉了,没什么力气地靠在庄晏肩膀上,小嘴里还骂着人,“混蛋,秦冽……”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庄晏把顾今昔弄到车上,费了不小的力气,“住哪儿?”
顾今昔却攀住了他的脖子,也看不清他是谁,脑袋也不清楚,混混沌沌地说:“你是不是想睡我?那你睡,睡完了,就帮我把叶景文弄出来,行不行?”
庄晏的桃花眼暗沉下去,身体也涌动着燥热,“知道我是谁吗?”
顾今昔用力看了看,摇了摇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