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回拉周建民那,短短几分钟,周建民和破坏者双方各有损伤,不过周建民身着作战服,伤势多为暗伤,表面看上去没有破坏者那么恐怖。
相比之下,破坏者看似遍体鳞伤,血流如注,但其实大多也只是皮外伤。
破坏者单手抡起一辆电单车,如同玩具一般,砸向周建民。周建民急忙收刀后退,却还是被溅起的石子砸得生疼。
连续几次攻击不中,破坏者索性将残破的电单车扔出,继而扑向周建民。
周建民一刀击飞电单车,察觉破坏者狂奔而来,本能地抬手防御。
不料,破坏者没有出拳,反而抓住周建民的胳膊向前拉扯,张嘴咬向周建民的脑袋。
生死关头,周建民举起刀挡住破坏者的嘴巴,试图横着拉出,却发现被咬得死死的。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给你吧。”
周建民松开手,后仰的同时,屈膝一脚蹬在刀上。
咯咯咯,刀和牙齿的摩擦声尖锐刺耳,刀身又深入了几分,划破了破坏者的嘴巴。
破坏者一掌拍飞大刀,抡起周建民如摔破布一般往地上猛砸,嘭嘭嘭,即便有作战服护体,周建民也被摔得七荤八素,鼻子、耳朵、嘴巴,鲜血汩汩而出。
几番猛砸下来,周建民险些昏厥。好在最后关头,在被甩起来时,周建民及时用腿绞住破坏者的脖子才逃过被砸昏迷一劫。
即便如此,手臂还是被扯得剧痛难忍,仿佛要被生生扯断一般,只听得“咔嚓”一声,疼得周建民几乎昏厥。
巨大的痛楚如闪电般击中周建民,使原本昏沉的他瞬间清醒过来,他连续猛烈地肘击破坏者头部。
吃痛的破坏者松开了抓着的手臂,双手转而去抓周建民,企图将他从自己的脑袋上扯下来。然而,周建民却如章鱼般紧紧缠住,死活不肯松手。
扯不下来的破坏者顶着周建民四处乱窜,犹如无头苍蝇一般,直到撞向墙壁。周建民的动作因此稍有停顿,破坏者立刻察觉,顶着周建民狠狠地再次撞向墙壁,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周建民被撞得口吐鲜血,绞着的双脚松了开来。
破坏者趁机一把扯下他,像扔铅球一样扔了出去。只听“嘭”的一声,周建民重重地砸在小车顶梁柱上,又弹起翻了个一百八十度,狼狈地摔在地上。
周建民顾不上查看伤势,他颤抖着爬起来,咳出一口血痰。他抬着发沉的头寻找着大刀,一看到刀,便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
破坏者晃了晃发懵的脑袋,低吼一声,如同一头发怒的野兽,冲向周建民。
这一刺激,周建民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低头猛冲,速度也因此快了几分,捡起刀后,连续翻滚几圈,化解了前冲的势头。
望到飞身而来的破坏者,周建民顺势转身避开它的一脚,一刀劈在脚部肌腱上,可惜双方砍和踢的方向相同,这一刀也只是略微伤到了筋骨。
看到破绽,周建民顺着势,灵活地转了一圈,准备再来一刀时,却挥了个空。
原来破坏者被刚才一刀带得重心不稳,狼狈地翻倒在地上,滚了出去。
看到大好机会,周建民怎肯放过,踉跄两步后,疯一般冲上前,挥刀就砍。
翻倒的破坏者滚了几圈,四肢着地的瞬间,如弹簧一般弹起,凶猛扑咬向周建民。
才挥几刀,见势不妙,周建民当机立断放弃追击,抽身撤退,让破坏者扑了个空。
随着破坏者高速掠过,周建民迅速用刀撬起地板砖,像投石机一般扔了过去,一块,两块,一连扔出七块,瞬间清空了脚下的方形小花砖。
呼啸而去的花砖化作炮弹,却只有两三块砸中破坏者,其他的都被它轻易挡下。
不等周建民找到下一个点抽砖,破坏者就顶着那粗壮的二头肌撞了过来。
周建民惊慌失措地躲避着,可破坏者却如同精准的导弹一般,不管他逃往何处,都径直撞来,一路上掀翻了不少东西,就连那辆被周建民砸变形了的小车也被它一下顶开。
无处可躲。
周建民毅然决定主动出击,看着飞奔而来的破坏者,瞅准机会,高高跃起,刀锋划出阵阵雷鸣,闪电般劈下,试图砍断它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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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刀才触及破坏者粗壮的脖子,就被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狠狠撞在胸口上。顿时周建民被破坏者带着往后猛撞,一路不知撞翻了多少东西,直到重重地撞在一辆皮卡上,这才勉强摆脱了这股可怕的力量,像炮弹一样抛飞而出,磕在一棵树干向,整个人转了三百六十度后又重重地砸在一家卷帘门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而那皮卡也被掀翻,顶在后面的车上,后面的车又如多米诺骨牌般一辆接一辆地顶在一起,这才将破坏者逼停。
此时双方都已精疲力竭,周建民瘫在残破的卷帘门上,剧烈地喘息着,仿佛拉风箱一般。破坏者的身体也如狂风中的小树般,左右摇晃,摇摇欲坠。剧烈的运动使得他肌腱上的小伤口瞬间撕裂,才愈合的顿时如决堤的大坝般被红水撕裂,整个身体仿佛泡在血里般,一下变成了重伤。
即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