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箱子拿下来,再看电脑已经到了开机桌面,只是上锁了。
“保密工作做得这么挺足干嘛,可惜检阅不了资料了。”
偷窥不成,恼羞成怒,却不纠结于此,转头打开无人机的箱子,配件齐全,也算了个安慰。
开机检查备用电池还剩八成电量,为了保险起见,还需要全部充满才行,谁知道什么时候没有电可用。
又搜刮一番,结果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多是电动模型。
这倒是提醒周建民去一楼看看,黄权山那台薄如蝉翼的车子,可能用得上也不一定。
下到一楼,立马听到外面的嘈杂声,在密闭的小空间里回荡,同时也发现了放在鞋柜上的车钥匙。
拿过后,做贼心虚地四处张望,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风一般钻了进去,试着打开待车模式,发现没问题后,瘫在座椅上长长地伸了个腰。
放松下来后,周建民的负罪感,愉悦,恐惧,惊奇,罪恶感一下子涌上心头。
渐渐地周建民发现,他居然欣喜,对现下状况的欣喜,曾经需要努力才能得到的,现在触手可得。
刹那间,周建民脑中飘过无数邪念。
一瞬间周建民如坐针毡般弹起,扒在方向盘上,内心砰砰直跳,后怕地对着后视镜审视着自己。
殊不知种子已经埋下,之前自己认知中的道德标准会在之后一次次选择中逐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