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只是如今的翊阳,已是瘦得几乎脱了相,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走。
“公主!”徐晋之看着走到近前的翊阳,哑声道:“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来吗?”
“今日你是在阳间的最后一程,我身为你的妻子,又怎么能不来相送。”翊阳一边说着一边取出帕子,心疼地替徐晋之拭去头发与眉眼的污秽鲜血,“疼吗?”
“不疼。”
徐晋之话音刚落,便有无数泪珠从翊阳眸中落下,滴在暗红色的地板上,不知地板原就是这个颜色,还是经年累月被鲜血浸泡所致。
“都说了不疼,怎么还哭起来。”徐晋之轻声说着,眉眼间满是心疼之色,他最舍不得见到的,就是翊阳的泪水,奈何这会儿手脚被牢牢缚着,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