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
程宛点头，“嗯，确实有这个原因，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露馅。”
“她为什么要突然来帮你？为了宫乐？还是说她改邪归正了？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也许从一开始她已经将告诉你计划这件事儿算了进去。”
“你是说她想一箭双雕？”程宛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我只是猜测而已，还好我们都没事儿，都活着，对吗，过去了就不想了，不过柳芸芸这个人还是要防着。”
慕梵爵伸手摸了摸程宛的头，然后一把将她楼进怀里。
“刚刚收到了两个好消息，你想听哪个？”
他在程宛耳朵边呢喃。
“都是好消息，你随便说。”程宛的声音也柔和下来，不再去想柳芸芸的事情。
“第一件，苏景天被叛了死刑立刻执行，已经死了。”
“咎由自取！活该！”程宛声音里没有一丝同情。
“第二件，云志安离开华国了，暂时应该不会再来烦你。”
那个人间泰迪？程宛都听丽娜说了，当初自己失踪的时候，她带着叶欣特意去找过云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