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灯发誓,我向谁说了谁是小狗。”蔚洁玉狡猾地玩了一个绕口令。
秦川川没有听出来,见她发誓了,就把沈京香在吴鳖的车里骑木马骑的事和盘托出。
接着又说了自己是怎么搞吴鳖破胎的事也竹筒倒豆子全讲了出来。
讲完后秦川川有点小得意地等着蔚洁玉夸自己厉害。
“精彩吗?”蔚洁玉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当时的情景绝对精彩。”秦川川的话没过脑子,脱口而出。
“学会了吗?”蔚洁玉讽刺地反问道。
“艹,我学那干嘛,我只是为了报复他欺负我。”
秦川川没想到蔚洁玉不但不表扬他,还嘲笑他,就有点急。
“我没说你报复不对,我是气你看得那么仔细,还形容什么骑木马。
你想象力可是够丰富的,就你那样的大才,当年你要退出文坛,我是反对的。
看得那么仔细也不怕眼睛长钉?”
蔚洁玉狠狠地噜了秦川川一通。
还以为他昨晚有什么急事把自己撂在冰里,原来是去看现场直播了。
自己演难道不香吗?真是傻憨柱!
没想到蔚洁玉的反应会这么大,秦川川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错了。
是我要看的吗?好象是,又好象不是。秦川川彻底的糊涂了。
蔚洁玉也不看秦川川一眼,摸了一下狗头,咬着大煎包就要走。
“眼睛长不长钉我不知道,当时踢到了大石头倒是真的,倒霉死了。”
秦川川以为蔚洁玉是怪他看了不吉利的画面,于是赶紧解释道。
“噗。”蔚洁玉一口煎包笑喷到了秦川川的身上。
“小屁孩,你懂个毛。”蔚洁玉啃着煎包,笑嘻嘻地走了。
秦川川看到蔚洁玉笑了就知道没事了,可是他真的搞不明白蔚洁玉为什么一惊一乍的!
到了上班时间,全体项目管理人员都到了,吴鳖真的没来。
一群无所事事的舔狗,自然就围绕着唯一的美少妇蔚洁玉找话题。
最来劲的是樊忠勇和实测员汤国顺,在那里开一些荤腥带味的玩笑,逗得蔚洁玉花枝乱颤,而其他同事在一旁帮腔,把寒冷办公室里的气氛搞得热热闹闹的。
所谓男女搭配工作不累,此刻办公室的场景很好的体现了这一点。
可是蔚洁玉的那股子浪劲让秦川川觉得酸酸的。
看不下去就不看,秦川川气鼓鼓地瞪了看向他的蔚洁玉一眼,到现场去了。
走现场是秦川川总结出来的工作经验。
因为工地的场地和道路瞬息万变,原来可以放材料的地方,说不定转眼就被人占了,要不然就是道路被人挖断了走不通。
正转悠着,却发现老罗正在那里艰难地拉着龙骨上楼。
“罗师傅,你脚还没有好怎么就跑来上班了?”
秦川川看着老人家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痛,人类真的需要这么没命的觅食吗?
“用了你的药好多了,我慢点拉就是了,楼上有工人干活,材料上不去就得停工。”老罗抹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笑得那么无奈。
这就是生活,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秦川川走上前去帮手推了一把。
“是不是昨天来了白胶和发泡胶,我去领一点。”老罗问道。
“要多少,我用三轮车给你拉过来。”秦川川不忍心有伤的老罗跑个不停。
“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老罗笑起来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的,很有沧桑感。
“没事,我这就去仓库拉,你要多少?”秦川川问道。
“两桶白胶,五箱发泡胶,太谢谢你了,没那么忙的时候我去你那里坐坐。”老罗微笑着说道。
“嗯,没问题,我那里随时欢迎你。”
秦川川转身去了仓库,心里问候了吴鳖的八辈祖宗,昨天卸到三号楼直接就可以用了,今天又要拉过去。
一天到晚尽是瞎折腾!
刚到仓库门口,那群穿线的工人又来领电线,只能先顾他们了。
工人点数的时候,秦川川发现有一个微信没看到。
是蔚洁玉发过来的:刚才你瞪我干什么?是不是吃醋了?我又没有干什么。
秦川川回了过去:我又不是你老公,凭什么吃醋啊,你想多了。
蔚洁玉立马回了过来:我看是你想多了,和同事开开玩笑有什么?我又不是随便的女人。
秦川川说蔚洁玉不过,干脆不回了。
不过蔚洁玉能特意发一个信息过来解释一下,秦川川还是蛮高兴的。
这说明蔚洁玉心里还是在意他的。
给穿线工人领完电线,秦川川到仓库里拎了两桶白胶和五箱发泡胶到三轮车里。
三轮车刚骑到大路上就接到司机打来的电话,来了一车陶粒已到大门口。
秦川川沿着大马路一看,顿时头都大的,又是巨大的半挂车。
这么一大车的陶粒该往哪里堆放?就算是人力卸,也得卸半天。
秦川川不得不打电话请示吴鳖,可是该死的吴鳖就是不接电话。
没辙,秦川川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