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什么?大早上的在书坊排队,书坊改慈善堂了?“
“乱说,你看他们像是需要慈善堂的人?”
“对哦,那这是在干什么,这些读书人,书读傻了吧!”
两名穿粗布麻衣的小民,路过还没开张的盛世书坊,边走边回头,他们搞不懂,也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
“啥时开张啊?等了半个时辰了。”
“老板,求求你啊,快快开门,我知你们在里面。”
“我只要一卷!”
“我要两卷…”
掌柜郭康正和店里的两个伙计,不断的从后门搬运堆成山的竹简,快速的将一捆捆竹简码放在书架上。
另一家盛世书坊,面临着同样的情况,店里面的人挥汗如雨,店外面的人口干舌燥。
“开了,开了!”
“排好队,排队售书!”
幸好大多是读书人,懂礼守规矩,才没有造成混乱,易晨在一旁偷偷观察着一切,问题多多啊,目前需要解决生产产量,还有寻找新的场地,还有可能会出现的秩序问题,另外两家书坊也要开始着手准备开张,人手也是大问题,哎!幸福的烦恼。
又是半天时间,三千卷书简售卖一空,还在排队的人看着书坊门口,立起售罄的告示牌,极其不甘心的打道回府,暗暗发誓明天天不亮就过来。
司徒府
袁隗仔细的品味着竹简上的每一个字,一边捋胡须,一边感叹,“真是好文啊,豪迈,洒脱,犹如谪仙转世之人而作。”
“本初、公路,你们怎么看这事?”
坐在左手的袁绍率先开口,“旷世佳作,无出其右!”
“哼!半个洛阳的人都排队买,这人不简单啊!”
“本初,可有打探清楚?袁隗的目光从竹简移动到袁绍身上。
“启禀叔父,打探清楚了,还是我们认识的人。”
“哦,认识的人,不会是那蔡邕蔡伯喈吧,他虽有才华,却是写不出如此豪迈之文。”
“叔父,不是蔡伯喈,书是从他府上出来,却不是他写的,据打听到的消息,这书是易晨易子名所写。”袁绍把收集到的信息如实汇报,之前易晨救了小儿子袁尚,袁绍可是十分感激,还没当面表示过感谢,内心好感度直接拉满。
“是他?怎么又是他?倒是小看他了。”袁隗想到上次邀请易晨来府上,给别人下马威不成,还欠了人情。
“叔父,还有一个消息,宫里传出来的消息,易晨的书坊,是皇上赏赐的。”
袁隗神色一顿,面露惊讶,“竟有此事,此人面过圣了?”
袁绍点了点头,“已经面过了,当时谈了什么,无人知晓,出宫后第二天,毕岚亲自选了四家书坊送给易晨。”
“竟然是密谈!鬼谷子一门果然不可轻视,先是预言你的官职,后又透露黄巾反贼谋反,还略微出手便救了袁尚,文章搅动半个洛阳,与皇上密谈,”袁隗把着胡须,一件件的捋着与易晨有关的事,陷入深思。
“本初,那人是谁?竟如此厉害?”旁边傲娇的袁术亦露出吃惊的表情。
“本初,你该上门好好感谢一下易子明了,切记,此人有颠倒乾坤之能,只可结交不可为敌,想我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如有此人相助,那便是如虎添翼。”
袁绍郑重的点了点头。
卢府
易晨遣人邀请蔡邕和郑玄来卢府做客,
“郑大师、蔡大家,小子在这感谢两位了,如没有两位的印章,若没有蔡大家的支持,这书不会如此畅销。”这次两人确实帮了大忙,特别是蔡邕,前后张罗,把精心雕琢打磨的蔡府变成了印刷厂,连女儿也搭了进去,易晨是真心实意的表示感激。
蔡邕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小友,可别如此说,蔡某能做这些,是深感荣幸,小友的奇思妙想和经商手段让老夫开眼啊,受益良多,受益良多,老夫半生从未体验过如此精彩。
易晨连连摆手,表示不敢当。
“小友,可别提印章之事,能在小友旷世佳作上留下痕迹,是老朽高攀,小友这篇将进酒别具一格,风格自成一派,想必自此以后凡饮酒之人,皆会以此文佐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壮哉!
郑玄这一通猛夸,易晨脸皮再厚也是隐隐有些脸热,他尝试去解释,这文章是一个叫李白的人所写,不仅蔡邕不信,卢植也是连连摇头,说如此文章,如果是前人所为,怎么可能不为人所知,易晨很想告诉他们,李白是后人。
在易晨的坚持下,文章最后的署名还是写上了李白的名字,众人以为这是低调而取的笔名,还为此感叹一番。
无心之举,可是苦了普通读书人,寻找李白成为许多文人雅士聚会必谈话题,民间甚至还建立了组织,只为一见谪仙之面。
两家书坊每天按时开张,又按时售罄关门,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印刷场地,易晨顺便就用上了饥饿营销手段,把没有买到书的人的胃口吊得足足,无形之中又扩大了影响力。
这一天,易晨正和两掌柜的盘当天的账,小桂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低头在易晨耳边嘀咕了几句。
皇上明日召见!易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