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贩马的经营风险极大,不说一路上可能面临的劫匪,如果各个关节没有打通,被扣押的情况屡屡发生。”曹操非常热心的分析其中细节。
“孟德兄,这贩马难度不小,暂不考虑,说说那酒肆和典当铺”
“每年来往洛阳的各地商人、学子、达官贵人不在少数,酒肆成为这些人的首选,不仅解决食宿,还能欣赏歌舞音律,经营得当,获利也是非凡,”
“至于那典当行,主要为解决眼前的当务之急,典当行对当物估价,支付一定的当金,当户有钱了便会赎回当物,典当铺会收取一定的息钱和保管费,这一行风险较小。”
听曹操的分析,易晨摇了摇头,这哪行,明年皇帝一死,整个洛阳大乱,烧杀抢掠无处不在,董卓那货还一把火烧了洛阳,置办产业的一律不用考虑。
“孟德兄,那粮食盐铁生意如何?朝廷可对外开放?”
易晨忽然想到,这些行业才是真正的暴利。
“呜呜呜!”一只大手一把捂住了易晨的嘴。
“子明兄弟,你可是要造反?”曹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孟德兄,这是为何?”易晨拉开曹操的手,疑惑的问。
曹操鬼鬼祟祟的环视一周,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房间里的第三人,一直没有言语的卢毓连忙低头。
“兄弟,切不可乱说,粮食盐铁千万不要碰,这么给你说,这些东西皇帝也做不了主。”
“我靠,水这么深!”易晨感觉无意中触碰到了当今的深水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