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
终于把心事说出来了,陈国安露出一抹笑容,挥挥手,“没事,我与他爷爷有仇,他个毛小子,不会搞我的。”
“他怎么走了?”江晚黎看了眼门口,“安安还在这里呢!”
“他没走,我告诉他了一些他爷爷的事情,他有些接受不了。”陈国安站起来,“我去看看那几个孩子,你去安慰安慰他吧,你们都有一个特性,全都有一个为你们考虑的好长辈。”
江晚黎刚知道母亲临终之前,为自己筹谋一切。
此刻,厉聿臣也是吗?她心底动容,朝门外走去。
迈巴赫旁,厉聿臣倚靠在车上,面朝大山,指缝夹着一根烟,烟支缓慢的燃着,风吹的烟灰散落一地。
江晚黎没见他抽过烟,此刻……他一定是特别的难过。
跟她昨晚想喝酒一样。
她走过去,站在厉聿臣旁边,“逝者已逝,我们应该过的开心一些,他们在天有灵才能欣慰。”
她将昨晚,他说的话还给他。
厉聿臣眸光微动,他眼窝深邃,看向他时眸底带了一抹复杂。
“我,能抱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