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就见前台脸色一言难尽,跟她挤了挤眼睛。
“怎么了?”她停下,察觉到不对,顺着前台的目光看去。
只见待客区,江成恩坐在那里,脸色黑沉,盯着她。
上次厉秋然约江成恩吃饭,连厉树金都喊上她却跑了,江成恩很生气。
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她没接,又发消息让她回家,她也没回。
江成恩终于忍不了了,到京江律所来找她。
“帮我把江先生请到办公室去吧。”江晚黎想,家丑不可外扬,肯定不能在这儿谈。
她往办公室里走,只留给江成恩一个背影,江成恩更生气了。
前台过来请他,他甩手哼了声起身去江晚黎办公室。
江晚黎放好包,转身时前台已经把江成恩请出来了,她轻声说,“麻烦帮我泡杯茶进来。”
“是,江律师。”前台颔首,转身离开。
办公室只剩下江晚黎与江成恩。
江成恩在沙发上坐下,两手插兜先摆出了父亲的架势,“你腕儿真大,厉家人的约都敢爽!”
“那天临时有事。”江晚黎想,厉秋然这几天都没联系她,八成是生气了,她干脆趁着这个机会说,“我跟厉秋然的事情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怎么不可能?”江成恩黑着脸,“人家厉秋然找我,让我再安排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