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沿着石阶慢慢向上走去,洞里没有光线,狭窄仅可一人通过,往上走了一段到了石阶的尽头,这儿有一个客大厅大小的洞,对面有二个洞口,都连着一条窄窄的通道,杨坚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发现右边通道有开凿痕迹,地面较平整 ,他没有犹豫,钻了进去。通道弯弯曲曲,但感觉得出来是一直往上的,莫约走了一柱香时间,到了尽头,这里又是一个大厅,不再是空的了,地上码着几个箱子,杨坚过去打开一看,里面都是些黄白之物。角落里有一个石台,石台上几阶楼梯通到洞顶,杨坚走上去发现上方有一个洞口,被木板扣住。他爬上去后并没有急着推开木板,而是仔细的听了起来,听了一阵,确定外面没有人,杨坚便慢慢的顶起木板,往外看去,再次确定没有人后,杨坚才推开木板跳了出去。这是一间内室,中间放着一个浴桶,角上摆着洗脸架,没有装门,只一个粗布帘挡着,掀开布帘,外间是卧室。此时天已经黑了,杨坚掏出匕首悄悄地走了出去,不一会便隐于黑暗之中。
小黑屋门口守着两个小土匪,无聊没事做,坐在门口吹牛打屁,屋内沈秋月还在石槽前努力,此时的她神经绷得紧紧的,一直听着屋外的动静,吃力地磨着手上的绳索,绳子太粗了,手被反绑着,脚也被绑住了,很难使上劲。也幸亏土匪压根没把她当回事,一直没有进来看她。沈秋月咬牙坚持着,终于磨断了绳索。她揉揉酸麻的手脚,猫身走到窗下,探头向外看去,门前台阶上,两个土匪正坐在那里。沈秋月一时也没计策,暗暗着急。
“赖子,看时辰快开饭了,可没人好心会想着我俩,你去看看,别过了点没得吃了。”
“行,王哥,我去看看。”那个叫赖子的土匪应了一声,便起身走了。
过了一会,剩下这个土匪起身走到了院子一角,对着墙开始解裤带。沈秋月一看,赶紧掀起窗户爬了出来,顺手抱起起地上一块石头,走到那土匪的身后,举起石头狠狠的朝他后脑勺砸去。可惜人小力弱,只把那土 匪砸得往前一扑,“哎哟!”土匪刚叫了一声,沈秋月赶紧补了两下,把人砸昏在地。沈秋月不敢停留,提着裙子往外跑,还好天已经黑了,她身形瘦小,到底没有被发现。
杨坚隐在暗处寻找机会,一个小土匪走过来,他屏息敛气,待那土匪走近,一把捂住他的嘴控制住了他。杨坚把人带到暗处,用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稍一用劲血便淌了出来,“今天你们抓的那个小姑娘关在哪里?”
这小土匪正是去找饭吃的赖子,他吓得当场尿了裤子,“在后面杂房。”
&34;带我去!”杨坚押着小土匪到了关着沈秋月的地方,就不再客气,一刀结果了他,发现墙角昏死的土匪,又果断上去补了一刀。杨坚看着地上磨断的绳索,心中肯定了沈秋月是在装傻,“这丫头有点机灵劲,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他把看门的土匪拖进屋里,关上门,便离开去找沈秋月了。
沈秋月这边也在寻找逃跑的机会,她专挑人少的地方走,不知不觉来到了马厩,疾风正和几匹马一起拴在这里呢。它倒是不慌不忙吃着草料,一匹马有啥可担心的呢,又不会被杀掉。
终于看见熟人,不熟马了。沈秋月看到疾风,就像看到了亲人,“疾风,你还好吧!你能带我跑出去吗?”沈秋月刚问完,就觉得自己蠢死了,疾风也没给她留面子,送了她一个白眼。沈秋月没功夫和一匹马计较,她躲进了草料中,想着脱身之计。“唉,要能把所有土匪放倒就好了。巴豆,泻药,软骨散,老天爷你怎么不给我安排一样。”
“啾~”疾风突然叫了一声,来人了,沈秋月吓得缩在草料堆里,一动不敢动。外面疾风正亲昵的蹭着杨坚的脸,没错,杨坚一时找不着沈秋月,便先来找疾风了。
“你先待着,我还要去找月月,回头再来接你。”杨坚摸着老伙计小声安排着。
“啾~”疾风小声叫了下,好像不太高兴,然后咬着杨坚的衣袖,把他拖到了草料堆旁,接着用头拱了几下草料,把沈秋月挖了出来。
“这该死的疾风,又害我!”沈秋月气得七窍生烟。
“月月?”杨坚很是意外,这真是踏 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大哥~~”沈秋月又惊又喜,一头扎进杨坚的怀里,死死抱住这救命的大树,什么装疯卖傻全都不记得了。杨坚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心的没有提醒她。
“大哥,一直没有发现人,只看到他们的马车,这小子不会已经进来了吧。”大厅里,两个土地匪头头正在商议着。
“不可能,上山就一条路,兄弟们一直巡防,路上还有暗哨,料他本事再高,也不可能不惊动人就上山来。”独眼龙斜靠在椅子上,语气笃定,“估计还在山下转,传令下去,让弟兄们都警醒点,今晚谁都不准喝酒,谁发现那人,赏银一百两。”
“要是他一直不出现,弟兄们日夜防备也吃不住啊。还是要想办法引他现身。”二当家在一旁阴恻恻的说,
“哼,今晚如果不现身,明天一早砍下那丫头的一只手,扯了她的衣服包了扔山下去,不怕他不来。”独眼龙目露凶光,放出狠话。
“大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