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桉蹙眉。
她的确没有发现萧戟。
萌萌说:“有人给他打电话,所以他走了。”
凌桉垂下眼,把小蛋挞拿出来,一个一个细心的装进了盒子里,才回答说:“每个
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他这个人比一般人要更忙一点,走了也很正常。”
“是吗?那他为什么可以在楼下站那么久?”萌萌又反问,“而且,你也没告诉我,昨天那个叔叔就是你要找的人。”
凌桉没吭声。
好在萌萌一下子就分散了注意力,小丫头的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她吃了一个蛋挞后,抬起头想和凌桉说些什么。
凌桉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结果,萌萌说:“我好像不记得了。”
“没关系,”凌桉笑着回答,“小事情不记得了,就不记得了吧,没关系。”
只不过,凌桉还是在心底里担心萌萌,现在是小事情不记得了,那如果以后这样的症状很明显,她会经常遗忘可怎么办?
凌桉又悄悄给温子墨打了电话。
温子墨说:“视情况而定,如果发现情况比较严重的时候,需要来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这样啊。”
温子墨安抚她:“当然,这也只是可能性,你不要先往坏处想,可能这是暂时性的,她现在还在适应期,再观察观察。”
“好。”
凌桉道:“那以后每个月的一次检查,还要吗?”
“要,”温子墨说,“这个不能停,医院会针对这个病例,做详细记录。”